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 作者:喵崽要吃草
边走边解决了午饭,严琅一点不敢耽误,如今天气好,既不太热也不太冷,又没刮风也没下雨,若是不抓紧时间赶路,严琅怕会在路上耽误太长时间。
若是太晚抵达京城,怕是郊外的寺庙都没地方借住了。
原本严琅还在为自己的行程顺利而高兴,却不想下午过一处山口的时候遇见了一群五、六个拿刀拦路的大汉。
严琅吓了一跳,一时站在那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呔,怎地是个书生?老幺你眼瞎看不见那书箱上的旗子啊!”
那带头从草丛里跳出来的络腮胡大汉往严琅那里定睛一看,顿时气恼的回头就踹了一脚跟在他身后那尖嘴猴腮的干瘦男人。
严琅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抬手扶了扶自己头顶支棱出来的架子,心中一定,拱手行了一礼,“诸位壮士,小生这厢有礼了。”
那干瘦男人被一脚踹了个踉跄,再看严琅,只能讪讪然弓腰驼背凑回老大身边,“老大,这不是许久没开张了嘛,书生赶考,那也是有盘缠不是?”
这话让严琅心脏都要蹦到喉咙口了,一双眼睛紧盯络腮胡。
好在络腮胡也算是有点原则,抬起蒲扇似的手掌又甩了那干瘦男人一耳光,“娘希匹的孙子,想害死兄弟们是?”
骂完,络腮胡一挥手,让大家收了刀,又给严琅行了个江湖绿林的抱拳礼,“唐突老爷了,还望老爷见谅,哥几个在这里安家落户两年多,却从来没伤过人xing命,望老爷知晓。”
络腮胡一喊严琅“老爷”,原本还有点不服的干瘦男人吓了一跳,立马弓腰驼背缩到一旁,一双眼睛也讨好的看着严琅。
严琅本就是崇阳县的,知道佛阳山确实没有山匪杀人的事,当即叹了口气,真诚道,“诸位都是好汉,若是有机会,当下山做个普通老百姓,虽则日子清苦,却也落得个与家人亲朋团圆安康安心度日。”
劝了一句,严琅也就不再多说了,跟络腮胡又拱了拱手,背着书箱越过几个大汉走远了。
旁边另几个没吭声的大汉粗声粗气问络腮胡,“老大,你怎知道这人是举人?”
只有举人才会被称为老爷,所以刚才干瘦男人才吓了一跳。
举人已经属于能做官的程度了,今天他们要是真抢了个举人,怕是回头等人家当了官,他们的脑袋也就不保了。
至于直接杀人灭口?杀了举人朝廷能轻易放过他们?下场怕是更惨。
络腮胡看着严琅离开的方向,哼了一声,“如今刚开春,要是去郡城参加秋闱,哪里需要这会儿就上路?至于是否是去求学或是提前去郡城,那人一个人上路不说,穿着打扮可一点不像是有那个财力的。”
可不是么,但凡有一点钱的,哪能真就靠双脚赶路呢,便是骑个驴子也能更省事不是?
一个一直看着严琅背影的大汉迟疑道,“怎的那老爷书箱里,好像有朵花?”
络腮胡抬眼看了看,没瞅见,却也没放在心上,“许是这位老爷赶路寂寞,摘花解闷呗。”
说完吆喝着让大家回去,又连踹带骂的让干瘦男人好好盯梢,“要是再敢盯错,就挖了你那对没用的招子!”
那书箱上老大一个旗子,这都能看不见!
严琅在络腮胡等人面前虽然表现得淡定从容,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到离开了山口范围,严琅这才咕嘟吞了口口水,手指略哆嗦的反手取了挂在书箱边沿的竹筒喝了两口水,捏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吓死我了。”
放好竹筒,严琅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头顶支棱的架子跟上面绷的布,这旗子虽然能够遮挡太阳小雨,可最大的作用却是表明身份的。
书箱上chā了旗子,就是表明此人是接受了皇帝的旨意要去参加考试,是编制内的人,要是这人逾期未能参加考试,官府是会一一追查的。
一般的强盗土匪,只要不是那决心跟朝廷对着干的亡命反贼,基本不会去为难这样的人。
严琅心有余悸,赶路也赶得更急了,路上直接放弃了沿途的一处破亭子,点着瓦罐煤油灯又赶了一个时辰的山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