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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牌女王的操汉生涯_ 作者:红色导弹3号

    137,摇着屁股喊男人肏她(h完,痛快的插穴变成磨穴,冒着热气的肉棒蹭得小穴又流出两股浪汁)

    透明的酒液微微颤动,托着精致银盘的修长手指如果不是有这些东西,已经握成拳头,跟另一边的手一样。

    那个女人现在只被一个男人拥抱着,被抚弄出青红痕迹的身体终于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把他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掰开,红艳艳的穴肉抹着乱七八糟的精液,在男人干进去又拔出来的时候,他还能看到更多蠕动的内壁。

    之前他上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抱着她。

    他还看到四个男人围绕着她。

    也有过两个男人被她的小手握住性器,一个男人卡在她双腿之间。

    为什么又是这样!

    她又陷落在一堆兴奋充血的阴茎下,被一根接一根地插进身体里,甚至是子宫,在最深处爆浆,让她呜咽哭泣着冲上高潮。

    而他无能为力。

    他以为自己性欲很淡,同事们总是嘲笑他缺乏男子气概,可是现在兴奋起来的阴茎又涨又疼,尺寸偏小的布料裹住软塌塌的肉虫时还行,但是现在沉重硕大的肉刃被勒得更痛了。

    她的呻吟声很诱人,比起在巴萨罗亚城外低泣挣扎的样子,这里的西莉亚很快乐,在群交中浪叫个不停。

    他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像那个时候一样。

    在草丛里,他硬挺起来的阴茎在石块上碾磨,怕惊动那两个强盗,害怕又渴望,看女人粉嫩的乳晕上颤抖的通红奶头,被健硕的男人抚摸,通红的两个淫穴里也插满了鸡巴,是赤红的?还是紫黑的?他不记得了,但是粗的像是要撑爆女人一样。

    西蒙呼吸急促起来,铁棍一样的阴茎摇晃着。

    莎莉看着端酒的侍人,他是负责这一片区域的吗?其他侍人换了好几个,只有他总是来这附近。

    拉赛特不满地喊了一声,“莎莉小姐不要我,是想要那个端酒的?”

    “别胡说!还有,离我远一点!”

    男妓摇摇头,朝着莎莉张开大腿,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挤榨,“嗯,小姐真的不想来一次穴交吗?我的鸡巴很棒的,很粗很硬,插进小姐的下面……啊……”

    莎莉一脚踩了上去,把硬挺滚烫的长蛇用力碾在脚下:“闭嘴!”

    “哈!嗯嗯……”男妓痛的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她的脚,叫得却更加淫荡。

    被他叫得脑子里乱糟糟的莎莉,一下子忘记再盯着那个很眼熟的酒侍了。

    “酒侍,过来。”凯文抽着气拔出还坚硬如铁的棍子,磨蹭着女人流着淫液和精水的淫屄,让女人受不了地哼叫,痛快的插穴变成磨穴,冒着热气的肉棒蹭得小穴又流出两股浪汁。

    没有肉棒含在穴里,客人忍不住哭叫着要吃大鸡巴:“没有了……嗯……插进来啊……继续肏……啊……要鸡巴……进来……呜呜……”乱挥的小手抓挠着凯文,紧紧缠着这个皮肤光滑,肉棒雄健的男妓。

    一杯透明的美酒递了过来,冰凉的杯沿轻轻碰触着女人的嘴角。

    被客人缠住的凯文,只能让酒侍喂酒给她。

    随着酒杯张开嘴的女人,呻吟声忽然低了下去。

    眼前出现了一张温柔英俊的脸,好熟悉。

    曾经有谁也这样,在很多男人插过她之后,温柔地触碰她的脸,可是又带着无法言说的悲伤和愤怒,搅起她心底沉积已久的某些东西,让那些忽视的东西无法再掩藏下去。

    他是……

    “呜哇——”女人张着小嘴被喂了一口酒,突然哭起来,她想伸手抓住什么。

    白色的……

    有着神之图腾的雪白衣角?还是微微卷曲的月白长发?

    粗大的鸡巴猛地捣进蠕动不已的穴里,干得格外重,一下子顶到宫颈口,噎的女人哭不出来,只是难耐地摇头,哭声变成了淫浪的呻吟,那根搏动的烂鸡巴还在往子宫里钻动!

    “馋的去抓男人的阴茎了?”凯文有点恼怒,他只是磨了磨这个小穴,她就被一个酒侍勾走了灵魂,这个酒侍高高勃起的阴茎被轻薄的布料勒住,她还想伸手去扯。

    被男妓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穆翊的奶子晃荡出乳白的奶浪,被一下又一下插进深处的女人终于有些失神,再不像之前那样清亮,摇着屁股喊男人肏她。

    凯文终于看到她疯狂的样子,被宫颈死死卡住的坚硬龟头也忍受不住,喷射了出来!

    小穴里早就蓄满了六七个男人的精液,这一股又急又烫的新鲜浓精喷进来,臌胀的穴积累到极限的快感,终于高潮着喷出了淫水。

    高潮后的客人软着身子倒了下去,凯文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不像以往履行工作职责,他很快乐,这个带给他轻松和快乐的娇嫩小逼,竟然还吮着慢慢退出的阴茎,看来还没有彻底肏透,可是他已经害怕自己沉溺其中了。

    这种快乐,会影响他以后的工作的。

    连这个端酒的,好像都无法抵挡她的魅力。

    作者有话说:

    大祭司作为正宫,以后最常做的事情,其实就是从群交现场,把穆翊抱回来。

    穆翊哭着说那些男人欺负她,然后被生气的大祭司独占着狠狠干到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光着身子在大祭司的房间休养。

    男人们敢怒不敢言,不约而同地收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