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快穿) 作者:千里孤鸿
一切繁华的,热闹的,美好的,都已消失。
初衷,真相,辉煌,早已被曲解,甚至被遗忘。
流传的越久,差别就越大。
但她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发现所谓的真相,或者说发现大部分的真相。
这可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当年,她是看着这本书慢慢定稿的,她甚至也知道这本书谁所写。
确实如同导师猜测的那样,是二人合写。
一个是朝中的老人,一个是宫中的老人。
一个是正统科举出生的知名文人,一个是宫闺之中自学成才的侍者。
一个是两人相识的最初见证者,一个是他们后半生相守的见证者。
虽地位身份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但他们也确实是同道中人。
至于,他们写这本书,最初一个好像只是玩闹,一个则是因为遗憾,但后来两人却都越来越认真,越来越重视,成书之后更是多次修改,补订,最后几番争论之下,终于定名为《紫钗记》。
一曲紫钗记,道尽半生缘。
斯人皆已逝,唯念紫钗情。
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下
想写的番外,其实很早以前就差不多构思好了,正文结局反倒是还想了不少时间,后来,想想不如就让它停驻在最美好的时刻,金榜题名,游马过街,风光无限好。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一切糟糕的都还没能发生。
至于,这一卷正文中出现的食物服饰官职,科举流程,节日风俗,都是查了资料的,并不是瞎编的哟。
第87章 第三个世界番外四
萧灵隐, 字子瑜,号文轩,时人皆称之为文轩居士。是晋朝知名的政治家, 书画家, 文学家, 思想家,教育家。为相三十余年,在位其间,恪尽职守,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曾有一友, 字铭章, 时人不知其人, 出生籍贯, 而闻其名, 知其才学。
其诗其文其画, 似乎总有这么一人出现过,其实,若说出现的次数,倒也不多, 相比他的至jiāo好友,这人不过是偶尔隐隐一提, 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纵观晋人同一时期的时人日记, 遗留下的文墨书画,还是史书资料,竟是从未有个字铭章的才子,更别提他曾在萧子瑜身边过,与萧子瑜相识,为友。
这就不得不引起一小部分特别敏感细心的人关注。
那么这人,究竟是谁,现尚未有任何定论。但在研究萧子瑜生平的学者来讲,这个人是一个永远都绕不过的人。如今学界隐隐皆有定论,这人字号应当是化名,所以才存在,除了萧子瑜所遗留下的那点滴只言片语外,史书典籍中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迹。
其实,学术界之所以会如此关注这个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化名人,仅仅是一首诗。
一首甚至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诗。
而这首诗,应是萧子瑜晚年所做。
若说这诗的好坏,从流传度来看,看似也确实说不上很好,甚至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毕竟出名的诗人实在过多,像萧子瑜,能有一两首传世之作,已是万人羡嫉。
再说,其人被传诵至今的诗句,也并不在少数。
而这首诗,自然也是在他的文集之中,虽然不少文集已经散落,但大致的还是在后人的收集与整理中勉强保存了原貌。
这首诗,甚至没有名字,世人便叫它无名诗。
诗句,其实也不是说不好,只不过,过分晦涩,让人难以琢磨其人写此诗的原因,以及想表达些什么。
这是一首少见的游仙诗,同萧子瑜以往的诗词截然不同。
大多数人读萧子瑜的诗,大多会感到一种沉重,禁锢,束缚。他的诗大多永远格律森严,用典精巧,一字一词读来虽寻常,却又恰到好处。他写诗下笔总是很重,似乎要把这天这地撕碎,撕的彻彻底底,撕的一干二净,露出那本被包裹着真实。他很少讴歌美好,写佳节欢乐,写至情至xing。
这便是他的诗,读来心生胆怯,与他的词完全截然不同。
与诗恰恰相反,他用词写天下万物,写万物轮回,极尽灵动潇洒,也并不拘束于音律。
若说这词,大家也大多知道,起初本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