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成了虐文女主[穿书] 作者:清溪洗砚
护病房的时候,殷浔的nǎinǎi正守在他身边, 看见钟菱时,一下子就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快半夜了, 老人家还不肯去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赶紧劝劝她。”谈雨泽走上前小声地道:
钟菱点点头, 走上前缓下了脸色,软声道:“nǎinǎi,您快先歇歇吧,我来守着他。”
“我孙儿……我孙儿他……”
林nǎinǎi只是哭,话也说不完整。
“他爸那个没良心的……还不知道在国外哪个犄角旮旯里鬼混,人都联系不上……”
他母亲又走的早,母亲娘家那边的两个老人也早几年就已经不在了。
“只得老婆子一个人守着他……我哪里放心的下……”
老人执拗地不肯离去。
钟菱知道,林nǎinǎi这是忍不住心疼的落泪了,她也心疼。
“nǎinǎi,您乖乖的,快去休息好不好?”钟菱柔声哄她。
“熬夜身体遭不住的,医生说殷浔已经没事了,要是他醒了,您却累倒了,非把他急坏不可。”
老人最在乎她唯一的孙儿,如果她倒下了,殷浔必然无法安心养病。
钟菱耐心地劝了她几分钟,总算把她劝去休息了。
“殷浔这儿有我呢,我半步都不会离开的,您放心。”
她温暖细腻的手搭在老人枯柴般的手上,握了又握,拍了又拍。
“那等他醒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老婆子我……”
林nǎinǎi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特护病房。
钟菱匆匆忙忙地从上海的酒店赶到医院里,也是一身风尘仆仆,连忙在病房外的隔间里,听从护士的安排做了卫生消du。
床上的男人还在沉睡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血色。
钟菱坐在旁边,紧紧握住了他微凉的手,这才感觉没招没落的心安稳了下来。
“具体是怎么回事?”她皱着眉头,小声地问道身旁的谈雨泽。
谈雨泽已经去过了警局调查过这起jiāo通事故,闻言脸色也复杂而难看。
“那个孕fu是许安然。”
钟菱脸色微寒。
“她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突然冲了出来。”
“浔哥当时就打医院附近的街道过,她好像是去做产检,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也就是因为jiāo通事故发生在医院附近,才使得殷浔被送医及时。
谈雨泽神色莫名,“我看了路口的监控录像,她是故意的。”
“路边的车子那么多,她单往浔哥的车子面前冲,显然认出了他的车牌号。”
钟菱的手因气愤而微微发抖。
她明白许安然当时在想什么。
那个女人如今不止恨她,恨庄宴,也恨上了殷浔和自己腹中的孩子。
许安然是想死在殷浔车前,让他一辈子都记住,她如今的处境都是因为他。
她要殷浔记住一辈子,内疚一辈子。
钟菱却觉得可怒可笑又心痛。
许安然所有的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可怜孩子已经八个多月,却要遭受这般,许安然的行为已经与谋杀无异。
她死过一次,更明白生命有多难得。
“她真是疯了。”
谈雨泽闻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缓缓道:“你说得对,她精神很不正常,我看是离疯不远了。”
钟菱讶异地看向他。
“你这半年来都在外地拍戏,所以不清楚,这件事京城圈子里多少有所有耳闻。”
只是别人的事本就和他们无关,更别说许安然和庄宴这两个谁都不想提起的人,便也没和钟菱聊过。
“每周末回去看我家那老头子的时候,他没少跟我讲庄家的事。”
谈雨泽在钟菱讶异的目光下,慢慢解释了起来。
庄宴和许安然是一对十足的怨偶。
那个孩子是一场意外出现的。
许安然不仅没有打掉,还刻意闹得两家双方尽知。
庄宴的意思是,打掉还是留下全凭许安然自己做主,如果坚持生下孩子,他会承担抚养责任,但绝不会和许安然结婚。
但许安然拼死拼活就是要坚持嫁给他。
“你也知道,他们两家是世jiāo,这事儿闹出去不好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