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作者:默默猴
……好酸!不……不要tiǎn那儿……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双手拇指翻开鼓鼓的的肥美外yin,以舌尖剥开绉褶腻滑的酥润嫩脂,抵住一枚幼儿指头般、又翘又韧的小小蒂儿打圈,原本汩汩涌出蜜缝的清浆越来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强而有力的水注从蒂儿下激shè而出,味道却清洌而无异嗅,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竟是明栈雪泄了身子,尿出精来。
耿照起身将她压住,滴着一脸的清浆yin水,再度挥戈长驱,满满占有了她。
明栈雪身子敏感,gāocháo尚未消退,陡被怒龙贯穿,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耿照握着她那双尖挺美ru,重重捣了几十下,这才痛痛快快地shè了出来。
明栈雪与他四唇相吮,身子却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挺拱一阵,被蜂拥灌入的滚热浓精烫坏了,颤着又大丢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动弹不得,耿照喘息着拔出来,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席,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yè丝,笑着逗她:
“你看,这回你也流了不少。”
“坏……坏蛋!”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瞇着如丝媚眼,絮絮娇喘着:
“跟……跟你说着玩儿呢,鸡肠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
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ru压在榻席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着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龙首剥开蜜xué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我再shè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
(我……是怎么啦?竟……竟输给了这个小男人!)
“好……好大!”她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一物已悍然排闼而入,巨大的口径落差仿佛要将她紧致细滑的身子分剖开来,裹着花浆徐徐刨刮着她最娇嫩的花径深处,好满,好胀……
“轻、轻些……呀,好……好刮人!啊啊啊啊……”
◇ ◇ ◇
耿照再醒来时,屋外已融入一片灰紫浓翳之中。
“南之天间”里的烛子将至尽头,铜盘堆满蜡泪,白日里尚觉明亮的光照,谁知入夜后竟是这般幽微,仿佛只是避居静室一角的萤火虫。
他连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睁眼却见兰衣披在身上,褪下的棉裤迭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方,与两只蒲团垒作枕头,置于头颈之下,自是明栈雪所为。
而她已穿戴整齐,依旧luo着一双修长玉足,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捏法诀,似是在调息吐纳;面上光晕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美丽动人的一景,衬与浓发缁衣,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shè了四次,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根本不及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吸,终于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倦极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
榻席上东一块汗渍,西一片yin浆,还有头几回明栈雪的身子不堪快美,来不及运功采补,让他灌了满腔精华,流淌在席上一小洼、一小洼的。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yin艳的异味,不断提醒着耿照,自己曾与她度过什么的欢愉时光……
如果能够,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除了她,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