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软绵绵(穿书) 作者:眯眼笑笑
子的父亲。
“如何?”郡守追问着从病房出来的小舅子。
曹善人擦掉脸上的泪,“清醒了一会, 现在正在通针。”
病房里,只留下了秦穗和余起两人,余起把孟古的医书全看过了一遍,现在正尝试着扎针。
有秦穗看顾着,余起运针果断无惧。
半日后,曹大掌柜已能进一些流食,他的胃禁不住yào物的刺激,只能熏蒸草yào,让yào通过水汽渗入他的身体里,这个过程不比喝yào,缓慢而熬人。
余起写罢yào方,又让穗穗过了一眼,没有问题后递给曹善人。
“人老,器官衰竭,血脉阻塞,现疏通,可维持两年血气。”
曹善人两眼通红地点头,这两年足够他尽孝弥补遗憾。
房间的yào草味浓烈的让小yào童退避三舍。
曹善人却能宛若气味不存在般地与曹大掌柜说话。
郡守和妻子招待秦穗和余起,在平医堂把两人看为救父恩人,到了衙门,便以长公主的礼节相待。
秦穗随遇而安,心神并不为郡守态度的变化而波动。
郡守的态度恭敬而疏远,眼底带着些戒备和警惕。
秦穗理解,这个小镇自古多出美人,不分xing别。
郡守幼时估计见多了作威作福不讲规矩的公主,有了后遗症,戒备皇家公主正是应该的。
这些对秦穗来说都无所谓,她只是揭了赏金榜来衙门取钱的。
这笔钱虽是曹善人所出,但也得来衙门走一遍流程,这银子才能到手。
秦穗耐心地走完流程,拿到钱不多留,直奔船行,花了两百两的高价,买下了余起看上眼的一艘大旧船。
上等新船才七十两,卖旧船的老翁要价两百两。
老翁在码头卖了两年都没有卖出去,让宠小徒弟的秦穗买走了。
外人看余起的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祸水”。
余起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小自豪。
船已修整妥善,秦穗把剩下的银子递给红衣侍卫,让他全部购置耐放的吃食和用品放在大旧船上。
一切准备就绪,秦穗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余起疑惑地看着她。
“等海盗。”
秦穗说的言简意赅,余起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言。
码头的商船就要启航,郡守忧心忡忡,初冬是海盗最为猖獗的季节。
秦穗跟在商船后面行驶。
悠悠dàngdàng地行驶七公里,秦穗走到甲板上,背着手用脚尖掀开木盖,面无表情地看着藏在下面的小仓鼠们。
苏jiāo从一群小仓鼠中主动走出来,在岸上,是他带着两人去的平医堂,也亲眼看见了她刚到小镇时,她手心中冒出的小火龙。
在大哥质疑这个小姐姐的医术时,他就知道这个小姐姐一定能救活曹爷爷。
小姐姐会仙术。
“海盗杀了我父母,我要报仇。”苏jiāo小小年纪,眼中全是恨意,半年前,他被父母藏在隔板中,亲眼看着父母被他们一刀刀地杀害。
秦穗留他们在船上,没有劝阻。
船悠悠行驶第三日,海盗蒙面截货,秦穗无声无息地运转无相功,用风掀起风浪,海盗船经不起这般大的风浪,尚未搬完全部的货物,驶船离开,商队无人员伤亡。
苏jiāo死死地盯着远去的海盗船,嘴唇被咬出了血。
“是他们,他手上的疤是我爹砍的,我爹的梅烙刀砍人后会落下梅瓣疤。”苏jiāo攥着拳头,浑身紧绷。
秦穗调转风向,偏离商船行驶线,沿着海盗船消失的方向,慢悠悠地行驶。
苏jiāo看着远离的商船和行船的方向,眼神渐亮。
“长公主是放长线钓大鱼吗?”
秦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闭目养神。
苏jiāo推了推五丫。
五丫怯生生地站出来,扭着手指,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公主可以救我姐姐吗?姐姐被他们绑走了。”
秦穗睁开眼睛,缓缓地低头看向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五丫把她从姐姐被绑走后攒起来的铜板放到秦穗的面前。
她从独眼婆那里知晓,如果能拿出足够多的钱,江湖上就会有人接单,把她姐姐从海盗手里救出来。
她已经攒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