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软绵绵(穿书) 作者:眯眼笑笑
本事。”
秦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她不是很想收这个徒弟,太吵。
祖母端着一碗酸辣萝卜块给秦穗,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不用管这个臭小子,他从小就没大没小,满脑子奇奇怪怪的东西,要是有喜欢的小机关,直接拿走就行。”
在祖母慈爱和善的眼神下,秦穗乖乖地坐在饭桌前,就着大饼吃着酸辣可口的萝卜块。
吃完了一碗酸辣萝卜块,秦穗幸福地眯了眯眼睛。
唐璞从地窖中,从地窖中抱出三大探子腌萝卜块,“师傅,给您。我有的,都给您。”
秦穗缓缓地“嗯”了一声。
唐璞干巴巴地看着她,满眼期待。
秦穗仰头看了看曾祖母和祖母,慢吞吞地起身,来到晒柴的院角,把树干成一节一节,再把一节一节的干柴撕成一条一条。
曾祖母和祖母惊诧地看着她,柴火在她手中就像面团一样。
唐璞看着他的小师傅特别接地气地蹲在地上,把柴火均匀地撕成拇指粗,然后再一条一条地叠放至角落。
毫无违和。
他还记得他小师傅说她是寿穂长公主来着。
唐璞认了师傅,便死心塌地了。
仗着有师傅护着,他也不再违背本心地去机关作坊制作部件。
他昨晚问了师傅,虽然师傅没有理会他,但他从师傅的冷静睿智的眼神中看出了师傅的自信,师傅会把他们一家子保护的妥妥的。
他早就不想去机关作坊日复一日地做枯燥的零件了,现在有师傅护着,他还去什么去,他又不傻。
距离小院六十里外,yin暗潮湿的地下机关作坊中,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在忙碌手上的小部件,另一个密室中,有三个地位更高的铜面黑衣人快速地组装成一个个的机关壳,相隔深远的一件石屋中,只有缺少了最关键部位的机关壳,没有任何的人。
秦穗带着金面,慢吞吞地走出石屋,被带刀的金面人拦了下来。
金面不贴面,秦穗摘了下来,面无波澜地看着金面人。
金面人直愣愣地看着她。
“让开。”
金面人抽刀,刀尖尚未抽出刀鞘,晕了过去。
秦穗慢吞吞地一路走过金面人、银面人、铜面人、遮面人,最后来到所有黑衣人通过的入口。
散开内力,运转无相功第四层物无形,她循着留在空气中的痕迹,找到了所有负责机关作坊的人。
机关作坊关系重大,印刈亲自管理作坊,只有他知道机关作坊中所有人的底细,所有参与的人都被分隔开,金面人把最终的机关jiāo到他的手里。
机关作坊已堆叠了成千上万个机关壳,而最终的有杀伤力的机关只有三十个。
限制产量的便是最后的一个关键部件,他寻找了许多方法许多地方许多的匠人,只有唐璞能制作出如此精湛的物件。
他用家人安危控制住了唐璞。
唐璞挑剔,不是他认为合格的机关壳,他连碰都不碰,扔掉百八十个不过关的机关壳,才发现一个他看的上眼的。他习惯了精益求精,只有他一个人能制作的关键部件又耗时良久。这些年下来,他只制作了三十个铁珠机关,每一个机关中都有他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他私心里想着,万一有一天,他在这里死于非命,唐匠门的人能根据他留下来的蛛丝马迹知道他的死因,通知他的家人,让他的家人雇人替他报仇。
这仅有的三十个铁珠机关被印刈给了他亲自训练的死士手中,作为他功亏一篑后的一条后路。
秦穗解决了机关作坊的隐患,没有继续追下去,她已知晓这三十个人的去向。
她无意审判他人善恶,更无意审断他人生死,但附在黑衣人身上的血障模糊他们本身的生生之气。
无需审问,她只需运转无相功气无形,他们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无辜之人被杀时的红色血气会粘附在他们的身上,杀的无辜人越多,身上的血气越重,渐渐地形成血障。
而作恶多端的人被杀时,他们身上的血障消失,被血障闷在里面的生生之气猛然bào裂,附着在杀人者身上,益寿延年。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