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都会通过契约被你唤至身边。而今,天劫彻底斩断了你我的联系,我……哈哈哈哈!!”说着说着篱凤突然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悲凉,“是我糊涂了,留着那契约还有何用,除了替我受伤之外,你统共也不过念及我一次而已。”
是啊,你念及我做什么,曾经的大肥只顾贪吃,今日之我又不知归途。你有阎君在侧相伴,大约有我无我也是没有关系的吧。不,你还是念着我吧,装的再是大度,希望你永生幸福快乐放肆不羁,但我私心里还是想要你能永远记着我。
既然天劫断了你我的联系,那我便再添上新的联系吧。小宛儿,对不起,请原谅我未征询你的意见,又私自做主了。对不起,我实在不能就这么离开,因为……
因为自我渡劫恢复记忆之后,曾经的大肥的记忆,与你一起无法无天的回忆,那些远离战争,远离妖魔的单纯日子,还有你的笑,都不知不觉中刻入了我的脑海,无法忘记,也不愿忘记。我由起初的对你愧疚之情而生弥补之心,又因弥补而生情。
无形之中,早就情深似海,无法隔断了。
篱凤如是想着,微微一笑,似乎对未来有了些盼头。他右手一翻,手掌上多了一根五光十色的羽毛,长两丈有余,那是篱凤的尾羽,一根代表着他一万年的修为。如今为了不让怀里这张小脸再苍白无力,哪怕几个一万年,他也愿意舍弃。
他默念了一句,尾羽收缩如小孩手掌大小,静静地卧在他的手心之中。他双手合十,催动术语,那尾羽微震了震,便冲天飞起,绕着篱凤盘旋一周之后,“嗖”地飞去白宛和的左肩,寻着她锁骨之下的位置钻了进去,变为一枚红色的羽毛纹身。
“小宛儿,这上面覆有我的神识,以后,便换成我为你挡劫吧。如此,我们又多了新的联系。”篱凤没说的是,以后无论她在哪里,他都知道,因为这是他的私心,所以没说出来。好在有了他一万年的修为护身,他相信白宛和身上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篱凤深情地望着白宛和,最后附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道了一声谢谢,又低头在白宛和的额上印下一吻。那个被凤凰泪烫红的痕迹立马消散,篱凤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也不管白宛和是否能听见,他再三叮嘱:“小宛儿,别忘了我。”
最后的道别之后,篱凤不敢再多看白宛和一眼,生怕自己从此不舍离开,他展开凤凰双翼,向天上飞去,他该重回神位了。
半空之上,阎君正在等着他,“告完别了?”
篱凤不答反问:“阎君当真喜欢上她了?”他没有错过自己吻白宛和时,从某个暗中传来的一抹杀气。
篱凤驰骋疆场,战死与裂天兕封印大战中,彼时,阎君还未出生。细算起时间来,篱凤称为阎君的长辈也不为过。作为长辈,对待小辈理应宽厚一些。篱凤心知如此,可还是语气不善,带着质问与针对之意,丝毫不能表现出长辈该有的大度与宽容来。
“她是本君未过门的妻子。”阎君斩钉截铁,似在告诫,又似在宣示主权。
“既然未过门,那便做不得任何说法。”篱凤也不退让,字字句句bi迫于阎君。篱凤不待阎君回话,振翅高飞,只一个弹指已经蹿上了九天。此时,他才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除了厚厚的白云,什么也没有。可篱凤就像是站在白宛和跟前一样,深情不变,握紧双拳:小宛儿,若是此次有幸得归,我必来娶你。
再转头时,篱凤已经将深情全部藏入了心底,眼中换上了决一死战的觉悟,红衣变为战袍,他振臂一呼:“三军集合!”
东海边上……
阎君落回地面,赶紧去查看白宛和的情况,神识刚接触白宛和的皮肤,就碰到了另外一股不属于白宛和的神识在她体内游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阎君怒不可遏,自己的人居然被别的男人打上了印记,这叫他如何忍得?
他恨不能拔除那股神识的同时,也拔除篱凤关于白宛和的所有记忆。他咬牙切齿,双手快去捏决,施展可一个拔除之术,刚要贴近白宛和时,阎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