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阎君的身影,再出现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浅紫色的寝袍式宽松外衣,比起深紫色的长袍直缀,尤显风流邪肆。
“可不是你的缘故还怎的?”白宛和趁机摸了一把那轻薄柔顺的外衣,笑的流口水,“你看看你,明知道我们郎才女貌登对的不得了,迟早沆瀣一气,狼狈为jiān,偏偏就要顾虑我年纪太小,不宜太早结婚。这也是你为我好,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你自己憋不住了,就可劲的勾引我啊。我对你可没啥抵抗力。”
“白!宛!和!”阎君扶额,狼狈为jiān?尼玛,这是什么成语水平?“为何本君对你的好感总不能超过一刻钟?”
“那是因为你穿的太轻薄了,两块清凉的布裹在身上,哪里都遮住了,又留有幻想的空间,引人犯罪,比不穿还诱人。难道……嘿嘿,这是你的爱好?正好四下也没个人,气氛正好,要不咱们那啥啥试一试?也好看看零件配不配套,彼此有没有这个默契,也方便我日后纳妃什么的。”
说着白宛和就没出息地流起了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衣领上,好像只要看到阎君丝毫动作,她就能在弹指之间除却这一身名为累赘的衣物,然后兢兢业业地走上阎君正妻的岗位。
“你果然没救了。”阎君此时由衷地对养成的习惯上白宛和送饭这件事不耻,他大约是脑子进水了,突然而然的居然习惯了一个女流氓,到点不见人还会心烦意乱。这会儿再看看白宛和,一经对比,这么个痴痴傻傻的流氓,他怎能心烦意乱,难道不该是不痛不yǎng吗?
阎君气闷,不停给自己灌酒,偷空对白宛和摆摆手,“你走吧。”
白宛和一个激灵,脸上潮红,异常激动的样子,左蹦右跳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本君让你滚!”
“你……你刚才说对我有好感?”白宛和兴奋地拍着阎君的手臂,打的用力,掀翻了阎君手中的酒,溅湿了白宛和的衣袖,她也丝毫不在意,满面春风,比中了五个亿还激动,唱唱跳跳地说道,“算我没白心疼你一场,对得起我的疼爱了。也是,你要总不对我表白,显得我像是倒贴你,还不被看好一样,说出去在娘家也没面子。”
“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一阵jiān笑,“我还以为你是个傲娇加腹黑,不想到外冷内热,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啊,不对,糟糕,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你再说一次,我装作特别感动的样子啼哭一阵?我年纪虽小,但是嫁人也够了,你要实在……我也可以同意先上车后补票。你觉得呢?”
“……”对于白宛和不停的叽叽喳喳,聒噪的阎君只想一掌拍死她。什么有好感,你还露了几个字,是不超过一刻钟的好感。别说风花雪月了,听了白宛和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阎君哪怕就是有一弹指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了,此时此刻连一丝绮思的影儿也看不到。
“你倒是说话啊,表个态,我好通知师父准备嫁妆。还有,你的聘礼不能少,毕竟我这么优秀的姑娘千载难逢,遇上都是你的运气,上辈子烧了高香。这么好的姻缘,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白宛和絮絮叨叨个不停。
“白宛和,你当真如此恨嫁?”阎君问完又觉好笑,赶紧摇摇头,自己果然是受白宛和影响太大,智商也跟着变低了,“你这种……xing格奇特的……人,能被雄xing看见已经是上天开恩,怎么可能嫁的出去,自然想尽方法,用尽手段才是。你便当本君没问。”
“哈哈哈哈!!!!!!”说完阎君仰天大笑,看着白宛和气鼓了脸,更觉解气,心里又畅快了两分。他想着总算收回了本,也不打算继续在有白宛和的方圆几里内呆着,免得被传染了名为“傻”的病,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潇洒地迈出了森罗大殿。
“混蛋!!!!你个老家伙,敢说我嫁不出去,老娘诅咒你一辈子不行。”被阎君说中了心事,还特么的说中了要害,白宛和气呼呼地冲着阎君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喊,可惜言语中没有一点威慑力度,相反还装满了可怜巴巴的示弱和强装骨气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