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空飞了一圈,发现无论从哪个方向离开黎州,那些怪物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聚集过来。”
“那岂不是死定了?”白宛和真想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拉倒。然后再次醒来之时,就会发现今天所有的遭遇都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无论是江湖,还是仙生,都还差强人意,幸福的很。
可惜啊可惜,事与愿违,现状就已经够悲催的了,玉虚zhēn rén还要在这个时候打压士气。按说他修为不差,心境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倒也不至于突然要死要活才对。偏偏玉虚zhēn rén不大正常,一听说“死定了”,玉虚zhēn rén也不继续唉声叹气了,反倒有些合乎他的想法。
“死了好啊,死了便一了百了,无悲无痛。”玉虚zhēn rén仰天大笑,笑声中参杂着悲戚与解脱之意。
“谁说要死了,我们能活着,活的好好的。”白宛和不是迷信的人,可能死的次数太多,生平最忌讳什么死不死的话,一听就不高兴了,立刻zhà毛,一脚踢到玉虚zhēn rén的屁股上,踹的他一个前扑,撞在树上。
玉虚zhēn rén的额上擦破了皮,血珠往外滚,他也不觉得痛,就那么保持着扑倒的姿势,趴在树干上,沉默了良久良久,突然又开始放声大哭,一拳一拳地捶在树干上,像捶在大山怪物身上一样下力。
须臾,那棵树便在玉虚zhēn rén的拳头下分解,轰然倒地,玉虚zhēn rén也随之安静下来。
“好了?”白宛和拿脚踢踢玉虚zhēn rén,啐了一口怒道:“老娘忌讳死,不准再提了知道不?你还想死呢,死个屁啊,凌云派只剩下你跟你的小情人了,你都死了,谁特么的去把凌云派发扬光大?老娘吗?那可不是我的工作,你个混蛋,别想推卸责任。”
“还有,老娘最特么的讨厌你这种人,一把年纪了,又老又丑,满脸褶子,还好意思哭哭啼啼,有碍观瞻,影响市容市貌,辣眼睛,晓得不?特么的,老娘感觉昨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我跟你说话呢,在听不?”白宛和一脚踢在玉虚zhēn rén的肩膀上,看他瑟缩了一下,确认他还活着,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
“大肥,你先组织一下那个关于诅咒的语言,等老娘修理了这个懦夫再说。”白宛和把安安jiāo给大肥,走回玉虚zhēn rén身边,骂道:“亏你还是掌门,你特么的看看自己这副德行,还有半点掌门的样儿没有?哼,还想死,咋的,想去地府泡阎君啊?告诉你,他可是老娘内定的男人,童养夫。老娘疼着宠着都来不及,还能被你调戏了?你要是敢多看一眼,老娘打bào你的肾。”
骂人不仅要骂醒当事人,还要让他彻底悔过,是个技术活的同时,特喵的居然还是体力活。这一通骂完,把白宛和给喘的,尤不解气,但是气息不给力,太喘了,只能选择中途休息。白宛和左手叉腰,右手扶着树干,喘了几口气,再问:“喂,死没死,没死给老娘起来,不然解剖了你炖汤。”
大肥听见头上好像有乌鸦飞过,心道:你果然只会炖汤,傻x的土包子。
玉虚zhēn rén被白宛和一通骂,脑子稍微清楚了一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来,才发现已经精疲力尽,浑身透支了体力,根本动弹不得。他yu开口求助,张了张嘴,发出的也是沙哑的呢喃,混合着一些铁锈味的血腥气,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哪怕一个字。
“你可别说被老娘踢的,碰瓷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白宛和双手抱臂,等着看戏,结果等了半天,玉虚zhēn rén还是不能动弹,身下却渗出血迹来,这下白宛和不敢怠慢,跟大肥挥着手,招呼道,“快,来搭把手,赶紧把他扶到边上。”
大肥协助白宛和才把玉虚zhēn rén翻过身来,面朝天以后,他们两个惊的吃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玉虚zhēn rén的正面有一条巨大的黑气,和大山怪物的触角一模一样,它从玉虚zhēn rén的体内长出来,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躯体,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灵魂,撕咬的玉虚zhēn rén浑身是血。
“大大大大肥,你看到什么没有?”白宛和揉揉眼睛,定睛再一看,确定不是幻觉,即刻拔出剑来,冲过去对准触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