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道:“看来,你说的桃花酒是比不上忘忧了。如此,你也无法与本君jiāo换了,本来yin司小鬼们还挺喜欢你的画像,这要是换走了还挺可惜,这回正好,算是如了大家的意了。”
阎君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自顾自地转过高案,饶过蹲成一团的白宛和,坐在太师椅内一本正经地办起公来。批阅了一本奏折之后,阎君想起了什么,玩心大起,踢了踢脚边不远处的白宛和,笑着提议道:“对了,见你打扫黄泉路还挺有一些本事,足可见你的扫地天赋,这样吧,你就留在地府当洒扫之人,专门负责十里黄泉路,每月俸禄由本君私人发放如何?”
明明是问句,可白宛和却没听出一点半点的询问之意,嘲笑和揶揄倒是听出来不少。
白宛和呆若木鸡,这算不算是变相的被困在地府,被阎君软禁,还上告无门了?还扫地呢,这不是胡闹吗,天上地下有多少美男子寂寞孤独难耐,等着她白宛和去拯救的?她除非脑子秀逗了,才会放弃如此伟大的理想去去当扫地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心心念念着白宛和的美男们,还不得对天高呼:“岂有此理!”到时候,白宛和还真要看看,看他天道老儿受不受得了鼎沸的民怨。
白宛和心里骂娘,十万个拒绝堵在嘴边,偏偏她这个人喜欢玉石俱焚,爱好特殊,喜欢看阎君zhà毛。所以白宛和心里再多的不爽快,话到了嘴边麻利地一转弯,面上不由自主地堆起了笑容,爬起来就趴在太师椅的手把上,仰望着阎君,故作单纯害羞,软软地说道:“男人不可以要求女人给他当扫地婆,知道为什么吗?”
“哦?愿闻其详。”本君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幺蛾子。
“这跟……没有男人会主动要求女人给自己洗衣做饭是一个道理。你……还不懂吗?这这……这女人莫名其妙地就随便出入男人的家门,还做着家务,于名声清白不利,所以一般说这种话的,就相当于男人在跟这个女人求婚,得娶她才行。”他大爷的,除妖卫道那么容易,怎么假装个害羞还带喘气了呢?
白宛和移开对视阎君的眼睛,微微颔首低眉借以暗中调整呼吸,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害羞一样。她酝酿好情绪,右手做作地在领口前捏紧又松开,慢慢地扒紧椅子的把手,微微抬眼,眼中含着水波,不敢置信又带着隐忍的期待和喜悦,问道:“阎……阎君……是想要娶我吗?”
“……”阎君一愕,他方才明明看到白宛和恨得牙yǎng,咬牙切齿的就差扑上来揍人了,怎么转身一变,又给整了这么一出?不仅不吃亏,还要连带地隔应自己?
阎君想起曾经紫缘到地府偷酒被他逮个正着时,他嘲笑紫缘,再不戒酒只怕白宛和上行下效,迟早为祸人间。当初,紫缘酒照喝,回说:“老夫的徒弟本事大着呢,必定青出于蓝胜于蓝,她要来偷酒,阎君怎么逮的住。老夫只奉劝你别在她手上遭殃就行。哈哈哈!”
那个时候,阎君只听出了紫缘笑声中的得逞和不知悔改,对于白宛和的认知,也只停留在洞府内zhà炉那一幕,紫缘所谓的本事大,阎君只当是紫缘好面子的狡辩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再看,阎君果不其然在白宛和手上落不了好,还回回处于下风,他这才重新审视了紫缘当初留下的那句“大本事”的话,自己果然太低估了白宛和。
思想一调整过来,阎君便视白宛和为棋逢对手的敌人,状态一下就回来了,du舌腹黑的本事“噌噌”往上蹿。阎君由被动转为主动,轻轻将手搭在手把上白宛和的柔荑上,摩挲着,邪魅的眼睛里精光与笑意并存,反调戏道:“以你这活泼不安分的xing子,本君若不如此将你困在身边,日后又怎能娶的到你?”
咦,这太阳莫不是真打马桶里升起来了?阎君……居然也敢对白宛和开这种暧昧的玩笑了?
被美色所惑,“好啊”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好在阎君瓷白的皮肤太晃眼,刺的白宛和清醒一些,这才没昏头昏脑地把自己给卖了。
阎君突如其来的变化,白宛和倒是很满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