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才战战兢兢地向白宛和迈出了第一步,他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如何安放。直到他握住了白宛和的双肩,实实在在地接触到了白宛和,那份温暖的实实在在的触感,跟他梦中的景象南辕北辙,这是zhēn rén!
“宛和,宛和,宛和。”张怀仁有些哽咽,热泪盈眶,又不知所措。他浓厚温暖的目光紧紧地包裹着白宛和,那份激动之情,致使一向能言善道的张公子来来回回只能说出“宛和”二字。
是zhēn rén,是zhēn rén!张怀仁突然大笑后退两步,笑着笑着眼泪糊了满脸,又开始大哭起来,仰天大喊:“你们看啦,她在这里,她就在我的眼前,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无家可归的疯子,我来自清河镇,我叫张怀仁,张家的小儿子。这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张二哥……”白宛和一开口,只觉嘴里苦涩无比,什么也说不扣了。她苦笑两声,连个苗头都还未『露』出的初恋啊,就这么仓惶狼狈,又猝不及防的走向了结局。也好,自己走的是修道的路,劫富济贫的大义,蔷薇是个体贴细心的,他们……他们真特么的男才女貌,该死的合适。
我说张怀仁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嘛,原来还是旧情人。白宛和最多大方了两秒,容忍了三秒,抓狂了。
你大爷的,那是姑『nǎi』『nǎi』的初恋,唯一的初恋知道不?那穿红衣服的家伙,是我的男人,我的。上天不公啊,一个是自己暗许芳心的男人,一个是对自己暗许芳心的女人,论道的品质,他俩也不该在一起嘛,真真是气死个先人。
白宛和叉腰喘着粗气,心里暗自骂娘,骂天。
张宅新近买的下人已经把新娘接了过来,宾客已至,吉时将近,却迟迟不见新郎的身影。这时,院中的下人们找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张怀仁又笑又哭,满地打滚,口里胡说八道不断,具是吓了一大跳。
“张公子!公子快醒醒!”众人一窝蜂地涌上来,根本没注意白宛和的存在,成功将她挤到一边凉快。那些人对着张怀仁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天抢地的,端热水递『毛』巾,『乱』糟糟的一团,根本不像办喜事的。
“真真是苦命的人,自己个儿大喜的日子,突然又魔怔了,风言风语起来,这可怎么是好。你们都是木头啊,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请郎中。”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只得呼喝着下人们。
“柳伯,我无碍,我也没有魔怔,我……”张怀仁流着眼泪,急忙解释。
“是,怀仁并无大碍,是喜极而涕,喜极而涕。”根据张怀仁这些日子以来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疯魔。被叫做柳伯的老人,他把张怀仁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同情他的遭遇,可怜他的身世,加之今日酉时大喜,便越想越是哽咽,附和着说起了善良的谎言。
白宛和看着张宅上下互帮互助,“其乐融融”,完全都没意识到她这个美少女的存在,比空气都不如,说老实话,她也是相当的打击啊。白宛和深吸一口气,算了,她早饭午饭都还没有吃呢,至少瘦了二两,搁这儿也是碍眼挡路,还不如到前厅去,争取在初恋大婚这天吃垮他。
白宛和耸耸肩,无所谓地默默离开了。
“柳伯,我看见她了。”张怀仁留着眼泪,颤着沾满了泪水的手指,指向前方白宛和渐渐远去的背影。
张怀仁口中的“她”是谁,柳伯当然知道,却不肯轻易说出口,唯恐张怀仁又犯了老『毛』病。今日,张怀仁主动提及,柳伯为了安抚张怀仁的情绪,也就顺着那个方向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后,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院中小路,打扫的干干净净,一路通往大门口,只是那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柳伯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手上紧紧地握住张怀仁的双臂,将他从地上拉起,种种点着头,“柳伯也看到她了,是位神仙姿『色』的姑娘,她也来祝贺公子大喜。公子,吉时将近,这喜服也脏了,还是赶紧回房叫丫环打理打理,洗漱了去前厅拜堂吧,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