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递上,“是我不好,吃了独食,那,吃吧,我亲自炒的,灵气充裕,还不错。我说你那啥眼神,我这不分给你了吗,怎么还瞪呢?”
白宛和瘪着嘴,yu哭无泪,倒不是哭不出来,而是魔音无处不在,她担心一张口,魔音就会肆无忌惮地攻入,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一想起这里,白宛和如梦初醒,对啊,魔音无处不在,她赶忙调动真元逆行而上,封住周身大『xué』,在封禁七窍。这下好了,不禁头脑清明一些,连凌钰的风凉话也被爽快地隔绝在外。
这大约是白宛和人生第一次大赞:没有声音的世界真好。
“哟,还会举一反三,不错啊你,有点本事嘛。”凌钰笑的得意,转口又说,“瞧你以前蹦哒的那样儿,再看看你现在萎靡不振的,简直是老天有眼啊!”
虽然老头的辟谷和金丹只差一级,可在修行中,相差毫厘,谬以千里。更何况到了金丹期,受三五劫雷淬体,**的本质就比金丹以下的修士强悍不少,就更别说真元的储备和修为了。所以,老头的攻击虽然猛烈强势,但到了凌钰跟前,像挠yǎngyǎng一样,还能顺便偷空戏耍白宛和。
凌钰还说了些什么,只可惜白宛和封禁了七窍,除了眼睛,别的感知系统暂停了工作,只能看见凌钰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啥也听不见。她俩啥『xing』格,白宛和心知肚明,这种时候,凌钰要不落井下石都是脑子秀逗,还怎可能说好话?是她,她也要临门踹上一脚的,这是jiāo友的常识。
白宛和也不是安生的料,哪怕听不到,也得逞逞强,不然就输了。
“你说啥?我听不到。”白宛和看着凌钰的口型,胡编『乱』造,“啥?你曾经差点跟玉音老头有一腿?难怪你迟迟不出手,原来有意手下留情。问世间情为何物,你放心,我不会怨你。只是,哎,凌姐你正当妙龄,却看上你爷爷,眼光咱就不说了,可你『nǎi』『nǎi』同意吗……”
“闭嘴!”凌钰差点被瓜子壳噎住,终于听不下去了,好吧,论嘴巴贱的能力,凌钰自认不是对手。再任由白宛和胡说八道下去,恐怕假的都要变成真的了。于是一个手刀劈向白宛和头顶,『bi』迫她闭嘴。右手剑莲一挽,莲瓣嗖嗖击向老头。
或许是最初场惨不忍睹的场面,给了老头前所未有的自信,以至于忘了凌钰金丹的修为,忘了她参与过大泽每年的历练,可谓是身经百战。更忘记了凌钰出生于名门名派,修炼的都是门派最上乘的功法,跟他花几个灵石就能从地摊上论斤收购的杂货,有着天壤之别。
正是这种无处安放的盲目自信,使得老头全然不留后路,一味地强攻。而凌钰呢,明知老头捉襟见肘,已显垂败之势,偏还要故意留下破绽,装出一副不敌的样子,步步后退,诱敌深入。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赢不是一件高兴的事,但要是在赢的基础上,还能让对方未来都失去斗志,这才是凌钰觉得高兴的地方,不然又何必费心思与老头周旋,一剑毙了他岂不快当?
当凌钰退无所退时,老头大笑,他的机会来了。老头本着必赢的心,破釜沉舟一般,一口气运转了全部真元,通通注入玉箫,手指吹奏的速度加快了十倍不止,眼睛也只能捕捉到一些残影。老头虚蓄力,又瞬间bào发,一排魔音击出,摧枯拉朽,所到之处仿佛蝗虫过境,连一棵草都没留下,全部在折磨之中化为齑粉,又消散不见。
目前战况,虽谈不上激烈,倒也不是白宛和敢参与或是解说的了。再观凌钰,一味后退,莫非真被压制住了?白宛和心中犹疑,担心在凌钰身上押错了宝,又忧及小命,不自主地颤抖着牙齿,“嘚嘚”地咬着手指甲,连连后退了几丈,生恐殃及池鱼。
眼见魔音将近,白宛和屏住呼吸,紧张到了极点,老头却以为得逞,而凌钰却忽而一笑,勾着唇,自问自答道:“莫非你以为单凭这点本事,就能将我拿下?不大可能吧。”说着手中的灵剑隔空一指,盆大的剑莲密密麻麻,开满了老头的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头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