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人唏嘘一阵,又讲上了其他故事,妖兽、龚家已经被抛之脑后。也对,所谓在其位谋其政,自有心系天下的大能人出面,而他们几个才练气的,不过是新岚大陆上的匆匆过客,只配在这茶馆家长里短,天下又与他们何干?
世事如常,唯一有变的,就是这些故事让今天的茶馆生意,好上了几倍而已。
这边,茶馆里迎来送往,热闹非凡,而另外一边,龚家和归墟门已经不死不休,方阔跟白宛和这次还真是下山时机不妙,恰到正好地卷入其中。
话说为了给红参解开天罚,早日找到龚家的落脚点。白宛和再一次动用了自己雷霆炼丹手段,新出了一炉丹『yào』,叫什么通筋宝颗粒,『bi』着方阔吃下,说是通畅筋脉,增强方阔嗅觉,便于千里之外闻到龚家的味道。
一听那个名字,就不是什么好『yào』,更何况白宛和能炼什么出来,方阔自然不肯服下。白宛和为了证实自己的炼丹本事,只好偷偷下『yào』,以便拿方阔当自己的试『yào』人。
结果,嗅觉确实增强了,此事不差,但是方阔的鼻子肿到了拳头大小,重的方阔说话都抬不起头来,又嫌丢人,只好宿在山中,等『yào』效褪后再继续追查。当然,与此同时,白宛和的丹『yào』也被方阔列去了十大禁物之一,避如蛇蝎。
然而十天半个月都过去了,方阔还是顶着大鼻子,一点不见消散,未免开始着急,只好委托了白宛和下山打探消息,顺便买点『yào』回来。
“师兄,我回来了。”白宛和抱着一大堆零嘴,左蹦右跳,灵活地闪过方阔布下的陷阱,也不顾方阔的恶眼相向,愣是大着胆子一屁股坐到方阔身旁,衣服一兜,倒了一地的吃食出来,扒了扒,“师兄,这个美颜膏你试一下吧,我花重金买来的,听说有止痛消肿的功效,你试试吧。”
“死丫头,你给本仙滚远点。”方阔捂着鼻子,气急败坏地又往旁边挪了挪。
白宛和也跟着挪,“师兄,你这可不行啊,讳疾忌医容易害了自己的。”
“到底是谁害了本仙?”撇开通筋宝颗粒不谈,单是这几次所谓重金购买的良『yào』来说,不是给小狗医痔疮的,就是小猫治脱『毛』的,这么多『yào』里面,他就没找到一个正常点的。没被气死,已经是命大。
白宛和据理力争,“那你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是鹤呢,你们这种金贵的动物,我只能请教兽医了。你看你现在的羽『毛』,被我养的油光水亮的,那可是功劳一件……好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瞪我,我这人胆小,心里容易犯怵。”
方阔喘着粗气,你那是胆小犯怵的模样?我怎么看你却有些越战越勇,为了满足好奇心而跃跃yu试,持之以恒地拿我戏耍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不是仙吗,这点『yào』剂过度都解不了?”白宛和双手支着下巴,乖乖地看着方阔,眼睛却是闪烁着好奇与看笑话的神情,“听说拿口水『tiǎn』『tiǎn』就能好,要不……”
“你听哪个混蛋说的?”
“猫咪老师,就是夏目友人帐里面的斑,哎,算了,你肯定不知道。”嘴巴里说着算了,但白宛和是真好奇,“师兄,你还是试一下吧,你的鼻子拖得,红姐可拖不得了。你想想你俩之间的感情,你好意思为了个鼻子止步不前?难不成你还嫌弃你自己的口水脏,那也没办法,为了红姐,你就忍辱负重一回,又不会少根『毛』。”
“死丫头,你能不能闭嘴,让我安静一会儿。”这都要怪谁?方阔磨牙,他拨弄着火堆里的木头,听到木材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bào裂声,方阔通过幻想那是燃烧白宛和四肢百骸的声音,才能稍微出点气,缓解一下心中的百感jiāo集。
“哦。”白宛和很听话,大约是掐着秒表,真的就只安静了一会儿,便跟个bào竹似的聒噪起来,甚至压过了火堆里奴才的bào裂声。白宛和兴奋地讲道:“听说龚家出大事了,二房跟大房争权夺势,打了起来,把归墟门的人质给pào灰了。哎呀,你这也听不懂?就是他们抓走的那个元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