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 作者:白嘉轩
反目为仇。
严丞相又与他言语了片句,走后,严九钦还在想他方才与自己说的“安分”。揣疑着这几日太子又行动,不免提心起来。但很快传来了消息,越王在河南一行被恶意歪曲状告了皇上那儿。
至于如何歪曲,是有人说越王在河南耽于声色、独吞款项,河南灾情扩大,民不聊生。越王还打着天子的旗号,在河南河北两道里拉拢节度使和各重州刺史们。
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夜里的子时初,严九钦还没睡下,他立马披上衣服来到了书案前,因为宫里有着越王的眼线,这消息一出来,最先知道的是京城里他们几个心腹般的资深越王党。然后再快马加鞭几日后才能传到远在河南的越王耳中。
严九钦知道了沈施从、冯原盛也与自己一起在此时得知了这个消息,或许已在赶来严府与自己商议对策的途中。
先提笔就书,想着如何落笔,怎样行动。
严九钦初听了消息,本来是自觉好笑。因为太子事发在前,越王被告在后,明眼一看就知道两人其中必有联系,势必前者或后者加害另一方。按照事情发生先后,明显是因为前者遭了祸,所以拉后者下水,也派人“状告”后者一番。
但对方怎会愚笨到如此鲁莽地陷害越王?这种事只要经人一查便知真假。这计谋不可不说是愚蠢至极。
但细想下来,严九钦发现事情的严重xing。什么叫做“打着天子旗号,拉拢各道各州官员”?那就是储君之称,未来天子之意!那意思就是“越王在河南一行中自诩或是做了自己是将来天子、未来国君的事”!那可是轻则废爵位削番,重则以“夺嫡”罪名人头落地。
想着动笔之时,冯原盛和沈施从到了。
冯原盛第一句便是:“这事情我没听懂,两位哥哥替我分析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施从刚在来的路子里琢磨清楚,与严九钦一对,便与自己想的七八分吻合。不由将事情严重xing讲与了冯原盛听。
沈施从父亲为礼部尚书,工于礼,读书世家。父亲为人厚谨,持家威严。到了他这儿便心思细腻,计谋过人,自小被喻为小公瑾。他最早跟着越王,后来才结jiāo了冯原盛,以及认识了严九钦。在遇到严九钦之前,他一直是越王身边的计囊团军师。
朝堂之上,太`子`党甚多。因为从古至今,传嫡长子为继承皇权正道。站太子,也是最没有风险的博弈,不但风险小,投资轻,还受益极高。太子十有八~九是铁定能成为皇帝的。站皇子们的官员有的是为了皇上驾崩后自己仍有饭碗,有的是为了想坐上一人之下的把手诸如丞相仆shè之类的(因为新皇帝上位必然换新的一批重臣,身边自然换成支持他的、于他有功的臣子们),有的则是为了映证自己的眼光独到等等诸多或奇怪的理由。
沈施从最早发现了越王有贤君明主之能。他少时曾在一老师处学过相术,远观越王李如锋身上有紫光之气。他曾在越王府听有过龙吟虎啸之声。而李琮虽贵为太子,见他身后亦有紫青光,却不如李如锋身上之气的浓浑清澈。
反观太子面容,有隐隐一yin浊之气。那不是帝王该有的面相,反而像是不久失势的潦倒之相。就算李琮一朝登基为帝,也难熬几年。身上帝王之气自会被冲散。
他也曾观过严九钦的相。他的相不如表面看得那般相如其人、面有心生。五官甚绝,甚至有股艳杀之气。但是周身之气清正。才情冠绝,清冷孤高。非一般贵人,但怎么算,也难算他日后前程。他这种相,最高可贵极人臣,但亦能祸朝乱政,命丧九泉。
他原本以为自己甚是工于心计,善于权谋,但是严九钦出现后他才顿感“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冯原盛听了沈施从的详细讲解后,不禁讶然出声:“这是……这是可判谋反罪处决的呀。”
沈施从原本已睡下,听了消息不由披衣起身,原想找严九钦商议,紧接着严府的小厮便上门有请,匆忙赶来。见了人,便不由道:“太子一党蛇口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