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病弱白月光[穿书] 作者:乔安笙
,就爱喝这个,很有效果的。”
她捣鼓了一个上午煮出来的,还强忍着往里面放巴豆、放砒/霜的冲动。
沈以臻不喜欢喝茶,但见她煮好了,满含着一片关心,也就喝下去了。味道不算好,有浓浓的yào香,乍一喝,并不习惯,但因了是她特意为他煮的,情意值千金,便违心地说:“很好喝,谢谢你。”
乔雅听了,佯装委屈:“我为了煮茶,还烫到了手,你就干巴巴的一句‘谢谢’吗?”
“你想要什么?”
沈以臻眼神一凛,防备意识立刻上来了。他对乔雅还没放下戒心,防她如防狼,还总有种预感,她会冷不丁地回头咬他一口。
乔雅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委屈了:“一个吻而已。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她看着他惊愕的神情,撇过头,半是委屈,半是嗔怪:“你一点也不相信我。三分钟内不要和我说话。”
沈以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索吻。
他想也不曾想过的。
他愣怔过后,笑着抱住她:“我的错,我的错,别生气,乔乔,我只是不敢相信,我太害怕了,你对我好,我更害怕了。”
没有什么比柔情后的刀,口蜜后的剑更让人害怕了。
乔雅知道他害怕什么,心里冷笑:你确实该害怕!
但面上还得继续扮演下去,嗔怪着问:“你是有受虐倾向么?非得我跟你吵、跟你闹,你才觉得正常了?”
沈以臻摇头,紧紧抱住她,低喃:“不是,不是,我只是太害怕,乔乔,我爱你,但凡你对我付出一点真心,我就满足了。真的。”
乔雅任他搂抱着,心里却是想:你不满足,你也不爱我,你只是占有yu作祟。即便你真的爱我,那也是窒息的爱。谁会要一份窒息的爱呢?
乔雅不要,故作柔情也只是等待着逃脱的时机。
下午时,叶南峤过来了,带来了一点治疗头痛的中yào。
沈以臻因了乔雅的那点柔情,心情一直很好,很热情地招待了他。见他围着画架欣赏着,也有心情陪他闲聊:“对,是临摹毕加索的那副画。”
“说实话,我实在欣赏不来这水准,能谈谈吗?”
叶南峤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瞥着站在一旁的乔雅。他自然不是对画作感兴趣,主要是想引开沈以臻的注意力。
他如愿了。
沈以臻一谈起油画,精神不自觉地亢奋了:“这幅画算是毕加索的代表作,被看作是现代主义艺术的开端,地位可以和《格尔尼卡》相提并论。你仔细看,这幅画在题材上大胆创新,画面描绘的不是女神,也不是画室模特,而是巴塞罗那阿维农街上的妓/女,毕加索意在通过她们来表现xing、生命本能、死亡威胁和原始主义等主题;在美学上,他在画面中增加了时间维度,打破了传统的绘画空间,表现了平面和立体、再现和抽象的对抗;在文化上,他意图表现非洲与欧洲、原始与文明的较量……”
他说的深沉又晦涩,叶南峤听不大懂,但紧挨着他,装着认真听的样子。
事实上,他挡住他的视线,暗中递了乔雅一小包东西。
“看来,这种画,重在内涵。”
叶南峤完成了今天来的任务,也就不再多留了,笑道:“哈哈,相比下来,我觉得还是医学有趣些。”
他暗示了要走。
沈以臻也没再留,送他出去了。
叶南峤走到门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回过头,神色郑重了:“沈以臻,相识即是缘,所以,我提醒你一句,临摹名画这种事,你还是趁早抽身的好。”
他看不得周豫继续深陷在这条不法道路上,但他劝不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毁了一个天才。
“周豫,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商人,野心很大,又善玩弄人心——”叶南峤提起这些,就觉痛心,言语中满是惋惜:“以往那些被他收拢来的人才,最后要么在金钱美色中迷失,要么在临摹道路上越走越远,没几个能牢记初心的。他自诩建立了高端人才储备库,却不知,分明是艺术界人才的收割机、扼杀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