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白月光(穿书) 作者:暮见春深
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殿下,娘娘,可要摆饭?”
李冀昶颔首:“摆饭罢,本王今日和妹妹一起用晚膳。”
昭王府的晚膳一向清淡,今日也不例外,李冀昶和祝惜坐在一张桌上边,下人都站的远远地,他慢慢吃饭,忽然发现先前的抑郁早已烟消云散,仿佛和祝惜在一处就能自然而然高兴起来。
可祝惜正垂眸吃饭,坚决贯彻食不言寝不语,偶尔与他对视就不着痕迹的躲开。
“妹妹还是不喜欢见到本王?”
“不是的,妾身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日下午去妾身见殿下怪不高兴的。”祝惜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一直揪着她不理他这一点牢牢不放,难道很喜欢她聒噪吗?
李冀昶这次猜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犹豫片刻道:“表妹被皇帝召入宫中,本王心中不悦,冷落了妹妹真是对不住。”
祝惜愣了一下,良久问道:“殿下喜欢吃蜂蜜吗?”
“……本王不喜甜食。”
“喔……”
李冀昶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嫌他说话太好听了,他觑着她清浅宁静的神色,心里极为舒坦,竟然也打破习惯,边吃饭边和她说话:“后日咱们启程回洛州,妹妹要准备什么,或是要带什么土产回去,均可以让下人去准备。”
带土产?给谁?刘宜娴妈?祝惜想到这位姑娘的宏图大志,心道等回了洛州,人家说不定就要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但还是要谢过他的好意。
饭后,李冀昶起身回了前院,没有半点从前的暧昧互动。
桑枝不解:“娘娘为什么不把殿下留下呢?”王妃嫁过来难道不想生个小世子日后好承袭昭王爵位,可她非但没把人留下,还有把人往外赶的意思。
祝惜留下高深莫测的三个字:“你不懂。”
“不懂?”桑枝皱皱眉头,想不通有什么好不懂的,嫁人成亲不就是要相夫教子,可娘娘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真是让人不懂啊。
第二日,鲁府的鲁琪被一顶轿子抬着进入皇宫,封为鲁昭仪,李冀昶在府中没出门,直到下午才进宫和皇帝请辞,明日离京。
李翊焕赏下一些珍宝,以示宽厚。
等到离京这一日,宝阳公主出宫来送行,带来一些好玩的东西jiāo给祝惜,李冀昶的三两好友也来送行,依依惜别后众人启程离开已经是午时。
祝惜撩开车帘回头看一眼越来越远的京城城门,心中一片茫然,她仿佛是一个匆匆过客,在哪里都难以停下脚步。
李冀昶骑马走在一旁,刚好看到她迷茫的目光,静静看了两眼策马向前跑去,马蹄声惊扰到祝惜,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到他扬鞭远去,潇洒风流,心底那点不安很快烟消云散,最起码她拥有此刻的真实。
春暖花开的道路比十冬腊月好走,他们匆匆赶了大半天的路到驿站歇息,驿站内只剩一间上房,两人根本没得选,只好再次同床共枕,各自洗漱后躺到床上,祝惜想闭眼睡觉,但下午在马车上睡太多,闭眼好大一会儿都没睡着,只好睁开眼到处看看。
上房内没有多少光亮,她依稀能看到李冀昶的眉眼,他呼吸平稳应该已经陷入沉睡,她轻轻打个哈欠,闻着他身上的气味竟然也渐渐睡去。
她很乖很安静,睡相也很老实,李冀昶不无遗憾的翻身侧睡,贴近她,又没有贴的太近挤到她,否则明天早上定然要看她一脸的敢怒不敢言,虽然他并没有睡得很舒服……
祝惜醒来时,揉揉眼睛发现身边已经没人在了,桑枝端着洗脸水走进来,而外面刚刚天亮,她觉得有点奇怪:“殿下呢?”
“殿下早起去练剑了。”
“咦,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有一个时辰了。”桑枝也很奇怪,往常殿下很少早起,尤其是和王妃一同就寝的时候。
祝惜只当昭王殿下勤学好练,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吃过早膳又启程出发,她要上马车时,忽然听到李冀昶问:“王妃要和本王一起骑马吗?”
他的马是一匹枣红马,高大健硕威风凛凛,祝惜只是眼馋过,还未上去骑过,她难免想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