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凤胎呢 作者:夜子莘
事身份不一样,她还是多问了一句:“姑娘怎么会见过觅薇呢,在什么时候?你去过清风苑?”
苏瑜面上一僵,讪笑着摆手:“没有的事,就是碰巧遇见过一次,不熟的,不熟……”
见这个话题揭过去,忍冬松了口气,侧目看了眼后面的男子,忍冬心上不解。苏泽生怎么会独自一人来慈新庵,莫非也是拜菩萨的不成?
她记得之前他说过,他从来不信神佛,只相信事在人为的。
“忍冬,你怎么了?”苏瑜往前走了几个台阶,看忍冬没跟上,停下来喊了一句。
忍冬回神,跟了上去:“没什么,姑娘走吧。”
到慈新庵,苏瑜拜了菩萨,捐了香火,出来时外面人山人海的,倒是有不少人。
“姑娘,听闻在庵里用斋饭对身体好,可要留下来用膳?”蝉衣问她。
苏瑜想着太早回去也没什么事,便点头应了。不过此时离斋饭的时间还有些时辰,她也不觉得饿,便四处在庵里走走。
走着走着突然起风了,忍冬怕苏瑜冻着,便让蝉衣陪着苏瑜,自己去山下帮她拿氅衣。苏瑜觉得山下太远,不想让她太麻烦,忍冬却坚持要去,又说她轻功好,不过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不费什么事,反而苏瑜因此染了风寒让苏丞担心。
风来的突然,又是在山上,的确凉飕飕有些刺骨,苏瑜也就不再坚持,凭着她去了。
慈新庵门口有棵百年的姻缘树,树上挂着善男信女的姻缘福,将整棵树装点得十分漂亮,因为突然起风的缘故,求姻缘的好多人都离开了,忍冬从庵里出来时四周比较安静,以至于苏泽生一个人站在姻缘树下的身影也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些许落寞。
他手里拿了条红色的姻缘福带,垫脚将那福带往树上挂,忽然一阵狂风挂过,他眯了眼睛,抬手一挡,手里的福带被风吹走了。
他面上一急,匆忙上前一路追赶,却又好几次近在咫尺时福带再次被风吹起,落在远处。他始终没有放弃,继续尾随着往前跑,纵然被石头绊着摔在地上,也不气馁。
忍冬就那么看着,心上莫名有些不舒服。
她走过去,用轻功将那条又被风吹起的福带攥在手里,垂首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男子,将那福带递了上去。
苏泽生高兴地接过,缓缓起身,感激地看向忍冬,对她躬身行礼:“多谢姑娘。”
忍冬看了眼福带,淡淡道:“一条绸带罢了,公子何须搞得自己如此狼狈?”
苏泽生尴尬地笑笑,并没接话。或许旁人看来微不足道,可他却很珍视的。
忍冬瞥一眼那福带,再看看树上的,不免诧异:“公子的福带上怎么没有字?”姻缘树上的福带都写有眷侣的名字,还有一些相依相守之类的话语,然他手里那条却什么字都没有。
苏泽生攥着手里的福带,抬眸看了眼头顶的青天,目光里似有缱绻,又透着哀伤:“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知道该写什么好,挂这个绸带只是希望她在天上能够看见。”
忍冬清冷的目光里带了些许柔和:“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节哀,早日从伤痛中走出,海阔天空才是正道。”
语罢又停顿片刻:“如果那个人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公子是如今这个样子。”
苏泽生抬眸看她:“姑娘的声音跟她很像,举手投足间也颇有她的影子,方才我认错了人,还望姑娘恕罪。”
“天下之大,容貌都有相似,何况声音?既然公子的故人已经不在,那么旁人跟她再像都不是她,公子也不必寻求着她的影子而活,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方能不辜负余生。”
忍冬说罢,对着苏泽生微微颔首,转身向着山下而去。
苏泽生紧追上前,大声喊:“我知道你是端宁郡君的侍女,敢问姑娘芳名?”
忍冬早已下了山,留在原地的仅有婆娑的风声。
忍冬的速度的确很快,不多时便拿了氅衣回来。苏瑜披着氅衣,整个人都觉得暖和多了。
快正午时,留在庵里用了斋饭。
斋饭的碗都是要自己洗刷的,苏瑜也不假手于人,自己到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