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教卖甜饼 作者:奶酪西瓜
入模子里,每块金子的模样都有着差别,不过是称重起来确保重量不变就好。
一日暴富感受未免也太好。
摸了这块,摸那块。
随后她目送着这堆金子,就此被一箱箱记在了账本上,运往了京城。
啊,真是满心欢喜。
即便是还没彻底到手,光摸一摸也是满心欢喜。
舒浅面上露出了一丝惬心的笑。
……
就在无数金子运往京城的路上,京城里原本对新帝心中暗有不满的人,此刻都已闭上了嘴。
他们原先都想着这新帝着实荒唐,还心中不安着想,接下去这位会不会又惹起别的事来?新帝暂无子嗣,尚且年轻,有权势的皇室人员,如今看着安分守己,难道就不会对那位置有所肖想么?
谁都想得到更大的权力,不过谁也怕再迎来一次血洗皇宫。
众人都深刻记得那一日是下雪了。
将雪和血一块儿处理,可用了不止一日。
群臣就那么被困在了皇宫中,在一旁站了整整一日。
而现在,他们不仅闭上了嘴,还在知道将有大笔金子入库时,集体忽然看这新帝怎么看怎么顺眼了起来。年轻怎么了?有冲劲,还说明将来还可以进步。
忽然离宫了怎么了?新帝离宫是给他们找钱去了!别的皇帝能一下子找出那么多钱么?开国至今就此一位!
还未立子嗣怎么了?后宫暂空虚着怎么了?人年轻有想法致力于天下呢!这才几岁!能在皇位上待很久!
没见着一个个政令下去,举国上下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别说,这新帝长得模样还俊,常年居于北方又喜欢南方,简直是神来一笔。
先皇重文轻武,北方由于边塞较乱,崇武者更多,以至于在科考之后,朝中为官者四中有三来自南方。南北官员不均衡问题早就摆上了台面。
如今新帝这可不是从内到外,都算是一个“公平”了么。
这群人全然忘却了在萧子鸿还未登基前,所有官员思及他时,都想的是“有边塞血脉注定与皇位无缘的无才皇子”。
但凡一人没给众人带来好处,那他身上的每一点特质,都只是一个让人说笑轻视的谈资。
但凡一人做事出众,给众人带来了好处,那他身上的每一点特质,都会成为别人的夸赞点。
萧子鸿活得太久,看得清楚,早就不屑。
只是不屑归不屑,碰到舒浅如此“肤浅”真的纯粹看重他脸的,萧子鸿至今为止依然觉得着实感受新奇。
这点新奇每一回都能有新的高度。
比如当下。
舒浅屋子里本就摆了桌子椅子,平日里处理事情都在屋子一角。
当萧子鸿建了屋子不肯睡后,舒浅直接将萧子鸿那屋子改成了书房,摆上了面对面的两张桌子。并且在萧子鸿那桌椅后头的墙上,将他的画给挂上了。
只要舒浅在自己桌椅那儿抬头,看到的必然会是萧子鸿或者萧子鸿的画像。
她不是如寻常女子关心问候自己郎君如何如何,来熨帖表达自己的爱意。她是每一回都真情实感正大光明干出一些表达自己欢喜的行为。
萧子鸿站在自己画像面前,面上浅笑,心中复杂。
不是谁都会有机会在自己画像前做事的。
而匆匆从京城赶过来,第一次来到崇明教的红六,此刻还在勤奋将从京城运来的本子堆到书房里来。
他和自家主子同龄,在被红二好生jiāo代一阵过后,是做好了准备过来的。
这个准备甚至包括对“这教中教主对主子不一般”这一点。
当红六看到自家主子在墙上的画像时,他竟是十分容易就接受了,还极为诚恳向自家主子夸了一句:“教主果然对主子不一般。”
萧子鸿那一刻甚至怀疑自己收下属时,是不是还不够严格。
就在萧子鸿还对着画感慨万千的时候,红二将里头布置得差不多:“主子,好了。”
舒浅这会儿才端着一盘子的小米团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萧子鸿那桌子上堆得快有桌子高的本,被震了震,随后将盘子送到了萧子鸿面前:“吃么?”
萧子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