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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商王妃,狠嚣张 作者:花犯

    女商王妃,狠嚣张 作者: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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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远处瞧,是连绵起伏的被苍翠的绿色覆盖的山脉,山头云雾缭绕,飘渺虚无,犹如仙境。

    呼吸一口带着杂草和泥土芳香的空气,沁入心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这里不错。”夏玲玲由衷道。

    “你喜欢就好。”视野开阔,心情轻松舒畅。

    顾长欢牵着夏玲玲走在后面,两人说笑着,被冷落的花容公主心有不甘,特别是脚下干枯的藤蔓缠住玉足不以前行时,心情更是烦躁郁闷,“不过尔尔,和皇宫的御花园比差远了。”眼前的杂花野草,难能和花团锦簇、国色天香的御花园比较,“不过这景色倒是和符合王妃的身份。”

    顾长欢握着夏玲玲的手,笑道:“公主所言极是,这景色倒是符合本王和王妃的身份,这里不是京城的御花园,倒是委屈了公主。”

    听他和那个女人归为一国,划清和自己的界限,花容公主怨怼的瞪夏玲玲。公主污蔑在先,顾长欢有心袒护,从头到尾她都没说一句话,何其无辜。

    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嘴角抽了抽,撇嘴道:“其实偶尔看看山野景色,也挺有一番趣味的。”

    闻言,顾长欢和夏玲玲相视而笑,之后不再言语,花容公主自知讨没趣,也不再多说,心中计较着待会儿施展才艺把夏玲玲比下去。

    一行人很快来到六角凉亭,周围被白色的轻纱围绕,山风吹过,薄纱飘飘,倒是有些趣味儿。

    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满茶水点心和水果,一角是琴架,上面摆着古琴,琴架一旁是矮几,香炉摆在上面,袅袅香气,浮动凉亭内,香味清清淡淡的,煞是好闻。

    花容公主当仁不让的在琴架后坐下,对挑衅的对夏玲玲笑了笑,抬起芊芊玉指,轻轻的拨动琴弦,乍闻之下,顾长欢神情一怔,有些古怪的瞅着夏玲玲。

    夏玲玲不会弹琴,但不代表完全不懂,耳畔的旋律甚是耳熟,稍稍思索后,猛然想起这曲子以前姜淑贞弹过,好像叫《凤求凰》,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花容公主边弹边含情脉脉的瞅着顾长欢,顾长欢干笑两声,两眼直盯着她瞧,对公主的眉目传情视而不见。

    “娘子,吃苹果!”不让下人伺候,顾长欢拿着匕首把苹果削皮切成小块放在碟子上,然后用银制的签子扎一块送给夏玲玲。

    既来之则安之!对花容公主明目张胆的示爱置若罔闻,夏玲玲静心欣赏着琴声,一副陶醉的神情。

    美人就是美人,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如果她是男人,八成会心动,剩下的两成是考虑到花容公主的性情!

    “娘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他把桃尖处撕开一小口,轻轻吸一下,满口的软而鲜甜的桃汁,“味道不错,娘子,你也尝尝!”

    就着他刚吸过的痕迹,夏玲玲吸了一口,两眼顿时一亮,“恩,好吃!”熟透的水蜜桃,里面全是汁液,她几口吸的只剩下一张桃皮和桃核,“大热的天,冰一下味道更好!”她余味未尽的建议道。

    顾长欢点头,当下吩咐人照做,“葡萄,酸酸甜甜的,来一个。”

    这曲子是特意弹给顾长欢听的,他却是一个劲儿的忙活,殷勤的喂夏玲玲吃水果,充耳不闻花容公主的心意,倒是夏玲玲听的神情惬意悠然。看两人的互动,花容公主怒火滔滔。

    一曲终毕,花容公主从位子上起身,对两人盈盈一笑,“献丑了。”

    夏玲玲很捧场的点头,“弹的挺好的,就是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相公,你知道吗?”

    顾长欢摇头,“为夫亦是不知,还要请教公主了。”

    “……”他怎么会不懂呢?他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怎会不清楚她的心意,花容公主望着顾长欢,幽幽道:“这曲子叫《凤求凰》,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夏玲玲似懂非懂点头,端起茶杯喝口茶润嗓子。

    花容公主又道:“听说王妃以前是蒲城县太爷千金身边的丫鬟,姜老夫人有心栽培当小姐栽培,想必是通晓音律的,可否弹一曲,让本公主见识一番,看姜老夫人是否达成心愿。”

    夏玲玲笑道:“臣妾不善音律,让公主失望了。”钢琴、电子琴、风琴她没问题,可这一根根要用手指头拨的琴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长欢挑眉,很讨厌她对自己王妃的讥笑,“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生活无关紧要,公主也累了,请喝茶!”他喜欢是是她的人,压根不在乎这些。

    花容公主的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发脾气,揣着一肚子的气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水就喝,眉头一皱,“这是谁泡的茶,难喝死了。”

    王爷和王妃已喝过,都没有问题的,认定是公主找茬,柔儿纵有不满,可碍于她的公主身份还是低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马上重泡。”

    从凉亭到山庄有段路,来回要小半个时辰,见柔儿要走,顾长欢喊住:“不用了,山庄都是粗茶,不会合公主的胃口,公主要是口渴,这里有水果。”

    他的口气强硬,明显带着责备,责备公主无理取闹,这是姚慕启送来的春茶,用山泉水冲泡,甘甜醇厚,口齿留香,他很中意!这上好的茶叶拿来招待公主,真是浪费!

    “你……”被顾长欢拂面,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见柔儿嘴角勾起,噙着一抹浅笑,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可是公主,那轮到丫鬟取笑。

    在她要扬起巴掌打人时,夏玲玲开口,“王爷,我想要花冠,你帮我编一个可好?”

    顾长欢知她有话可公主说,瞟公主一眼,又看看她,在夏玲玲对她投以放心的眼神后,这才离去。

    凉亭里剩下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和各自身边的丫鬟,夏玲玲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花容公主忿恨的瞪着她,眼底带着三分怯意,很明显,她没忘记在皇宫时两人的交锋。

    看她气定神闲,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花容公主既生气又忐忑,坐立不安的僵着娇躯,可仍是故作镇定,视线穿过随风飘荡的薄纱瞧着凉亭外采花的顾长欢。

    “没用的。”夏玲玲突然冒出一句,花容公主倏的转过头,她接着说下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怎么勉强都没用。”

    花容公主脸色一沉,讥诮道:“你不配,也不瞧瞧出身,相貌、才艺、家世,你哪一点比的上本公主?”

    “我是比不上,可他人还是我的,这就够了。”

    “你少嚣张,不会得意太久的。”

    夏玲玲笑了,“那拭目以待。”这公主虽娇蛮跋扈,对喜欢的人或东西太多执着,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心思倒是不复杂,可惜就是不够聪明,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难得她大发善心,提醒她一句:“不要被人卖了,笨的帮人数钱而不自知。”

    花容公主打了个激灵,暗道莫非她是知道了什么,“你、你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夏玲玲非常笃定,“我不知你们有什么交易,也不知对你和他有什么好处,可是,吃亏的终究是你。言尽于此,公主好自为之。”

    她真的都知道!可她怎么知道的?

    花容公主还是极力否认,心虚道:“你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莫要胡言乱语。”

    夏玲玲瞄一眼花容公主身后的宫女笑了笑,端起茶杯呷口茶,日头渐高,空气越发燥热沉闷,似乎是风雨而至的前兆!

    花容公主则眼神闪烁的直盯着夏玲玲的侧面,想着她话中的意思,思索着事情的始末。

    两人各有所需,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对,她是公主,谅那人也不敢,她这是在危言耸听,挑拨他们的关系,她才不会笨的相信呢!、

    看花容公主倔强的神色,该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夏玲玲无奈摇头叹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是……算了,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花容公主不天过分,接下来的时间相安无事,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花容公主鼻孔上仰,不服气的粗喘着:“本公主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手的,走着瞧。”

    夏玲玲玩味的勾唇,伸手把棋盘拉到跟前,“公主要下棋吗?不过我不擅长,我叫王爷作陪如何?”

    “你……哼,少得意!”

    “好吧,公主没兴趣,那就不勉强了。”

    凉亭外,顾长欢摘了很多鲜花,一边摘一边编在一起,须臾,一个就做成一个漂亮的花冠,他拿在手中变打量变走进凉亭,来到她身边,不甚满意道:“这个,还行吗?”第一次编花冠,好多花朵都弄败了,一片片的花瓣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很丑!这是顾长欢的感官!

    她点头,“不过配我太浪费,送给公主吧,人比花娇,正好相得益彰。”

    顾长欢差点笑出声,暗比公主是残败的花朵,她说话可真损,转而看向花容公主,“如公主不弃,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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