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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台下有人看
    女商王妃,狠嚣张 作者:花犯

    女商王妃,狠嚣张 作者:花犯

    140 台下有人看

    这个曹大鹏,很会煽动民众,并要利用舆/论压力,迫使丞相匆忙了解此案,其用心真是险恶!反正他都识破了顾长欢的身份,想必自己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夏玲玲顿时也没了顾忌,拔高音量道:“曹大人,听说你在曹州品行不佳,你这么想钦差大人匆匆结案,是不是有什么顾忌啊?”

    众人这才想起,这曹大鹏也非善类,在曹州可是坏事做尽,她这么一说,大家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便又把矛头指向曹大鹏。

    丞相大人这时出面,做手势让大家安静,拱手作揖道:“各位乡亲,本官和逍遥王的确有私交,但请诸位相信本官,绝不会做出昧良心的事,管他天子还是庶民,只要做了犯法的事,本官一定把他绳之于法!”

    “丞相大人公私分明,我们早有耳闻。”

    “对,我们相信大人的为人。”

    曹大鹏本想煽动的大家让钦差迅速结案离开,没想到却被人反将一局,两眼发着凶光,狠狠的瞪着夏玲玲,后者则是轻蔑的冷嗤一声,哼,不要得意的太早,是什么结局,可不是你曹大鹏说了算。

    大雪仍旧纷纷扬扬的下着,路上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吱吱呀呀的响,。

    夏玲玲默不作声的跟着的丞相回到房中,萧紫阳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刚在公堂上收集到的证据,放下托盘,他倒了茶水,分别递给丞相和她,“王妃,喝口茶顺顺气吧!”

    颔首表示感谢,轻轻含了一口,抬眼看想坐在桌后发怔的丞相,“大人,现在怎么办?”

    丞相神色略凝重,沉声道:“这些人临时翻供,口径还一致,该是已经串通好的,目前的人证和物证全指向王爷,十分不利!特别是这封信,我都忍不住相信是王爷是主谋了!”

    夏玲玲拈起信看了看,道,“这有什么难的,模仿一封就是了。”

    丞相道:“一摸一样的字体,要模仿出来太难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遇见过。

    “难,不代表没有!”夏玲玲铺开一张白纸,然后拿起毛笔比照着书信上面的字落笔,简单写下几个字,递给丞相。

    丞相错愕不已,“天,和王爷的字迹一摸一样。”

    夏玲玲十分笃定的下结论,“所以这信一定被人模仿的。

    丞相好奇她的笃定来自哪里,“王妃,您就那么相信王爷?”

    夏玲玲毫不犹豫的点头,“都说无商不歼,我相信他也不例外,只是他这人心高气傲,一定不屑做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要挣钱他也会光明正大的挣,而不是遮遮掩掩的。”就像之前为逼人卖九龙山,他竟把周围的山头都买下来,这行径嚣张又霸道,才是他的风格。、

    丞相笑着点头,“你还挺了解王爷的。”聪慧冷静的女子,无怪他这么宝贝着,求他无论如何一定护她周全,认识几年,这是第一次被他求,或许也是他第一次求人。

    夏玲玲浅浅一笑,她的了解还不多,以后日子还长着,她有的是机会。

    在两人说话时,萧紫阳拿着那封信和账本来看,认真比照上面的每个字,每个笔画,可是突然,他似乎闻到淡淡的香味,他凑近账本闻了闻,又拿信纸闻,然后拿着夏玲玲写的几个字闻,最后鼻子凑到砚台上,嗅墨水的味道。

    瞧出他的目的,夏玲玲双眼一亮,拿过那封信,用力嗅了一下,“这上面有茉莉花香!”

    某些人,特别是女子,喜欢在墨汁里加些香料,写出的字就带着香味,这样会给看信的人一种清雅舒适感。

    “王妃,这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吧?”她是女子,萧紫阳自是不能失礼的嗅她身身上的味道,所以开口求证。

    夏玲玲摇头,“不是,我不喜欢用这个味道。”

    “王爷呢?”

    “他也不喜欢。”顾长欢只喜欢龙诞香,只有姑娘家才用茉莉花香。

    于是,萧紫阳猜测,“也就是说,模仿王爷笔迹的,是名女子!”

    事情似乎有了眉目,三人一下打起精神,萧紫阳以前经常帮人抄书,所以对墨色和纸张很了解,他反复检查过后,十分确定信纸不是蒲城的,“还有这个墨色,看痕迹像是刚留上去没多久的。”

    夏玲玲不懂这个,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不过凭墨水带茉莉花香这一点,就断定不是顾长欢的亲笔信。

    丞相大人赞赏的低头,“紫阳,你对这方面在行,就交给你去查了。”

    “是,小生定不负大所托!”萧紫阳自信满满的保证,夏玲玲也十分开心,由衷的表示感谢,“萧公子,就麻烦你了!”

    萧紫阳立即离去,留下丞相和夏玲玲二人若有所思,物证是死物,不会说话, 即使查出来不是顾长欢的笔迹,可不能证明他无罪,所以关键是人证,还有没找到的食盐, 以及商行的账本。

    夏玲玲思索一番后,问道:“大人,依您看他们为何临时翻供?”

    丞相道,“有两种情况,一是这就是王爷做的。”见她不满的皱起眉头,他喝口茶水继续道,“二是受人胁迫。”

    “很明显,看那三名做人小妾的女子就知道了,脸上写着心虚。”普通人见到威严的官老爷,是会畏惧,可这种畏惧是敬仰的一种,而那三名女子态度很明显,眼神飘忽,左顾右盼的,说话也没什么底气。

    而那些管事,见过世面,早就锻炼出一身圆滑的本事, 怕是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王爷不是暗中找人保护他们的家人吗?为何还是不信,还要翻供呢?”这点,丞相想不明白,家人安全有了保证,按说不该串供的?

    “停,某个对方不对,别说话,让我想想!”事情发生的没逻辑,总是觉得某个地方怪怪的,夏玲玲的食指点着太阳穴,在房间来回踱步,“逻辑不对,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丞相没想明白哪一点不对,就这么看她慢慢的踩着步子,在眼前一遍一遍的晃,走了约莫有十来趟,她突然停下来,一双杏眼炯炯发亮的盯着他。

    “我想到了,他们根本没串供!” 看丞相一头雾水,夏玲玲解释道,“他们都有人暗中跟踪,如果私下和什么人接头,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丞相的手指轻叩桌面,提出疑问:“可是,为何突然翻供,口径还一致,王妃不觉得奇怪吗?”

    夏玲玲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来,低声道,“沈家骏和曹大鹏熟识,他是帮派首领,下面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丞相微微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如果沈家骏不倒,他们的家人安全无保证,是这个意思吗?”

    夏玲玲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丞相懊恼的拍额头,“糟糕,不该同时在公堂上审理这些人,疏忽了,是本官的疏忽!”

    “所以,眼下该怎么办呢?”今儿是腊月十八,早有十来天就是新年,得想办法把人救出来,不能让他在牢里过。

    室内一片安静,两人神色凝重,做思索状,丞相毕竟办过很多案件,有很多经验,片刻后就有了主意,“王妃,这要请您帮忙了!”

    夏玲玲毫不迟疑的答应:“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丞相勾唇浅笑,“不难,只是仿照某个管事的笔迹写份供状即可。”只要击破其中一人,剩下的就轻而易举。

    “好主意,我这就去琢磨!”夏玲玲从那堆证据里,找出某个管事的笔迹,仔细研究起来。

    “只是。” 丞相大人一转折,又把夏玲玲的心吊起来,“大人请讲!”

    丞相道:“有部分官盐还没找到。还有船行的账本,不知是被销毁了,还是给人藏起来了?”

    夏玲玲有无比的信心,“放心,跑不掉的,七天之内,一定要把事情解决。”

    “为何要七天?”丞相不解了,他不是没信心七天解决,而是她每每笃定的口气,两人心安却也不解,她的信心来自何处啊?

    夏玲玲道:“大家都可以安心过年,和家人团聚啊!”

    理由,就是如此简单!

    丞相大人失笑,是啊,如果赶在腊月二十五之前结案,所有的人都可以回家过个舒心的新年!

    他颔首,附和道:“好,七天内结束!”

    牢里的生活还算不错,有吃有喝有睡的,就是无聊,还老是不住的想她,闭上眼想睁开眼想发呆想吃饭想......总是挥之不去。

    “王爷,小的给您送饭了!”多福拎着食盒进来,唤回在发呆的王爷,王妃交代,王爷的吃食要他亲手准备,不得假他人之手,多福知道王妃担心有人在食物上做手脚某害王爷,所以为了王爷的安全,每道饭菜他都亲自品尝,食盒也从不离手。

    顾长欢躺在草铺上,双手枕在脑后发呆,听得多福的声音起身,“今天是什么好吃的?”因为有她的关心,顾长欢坐牢也坐的舒坦。

    多福摆好四菜一汤,全是王爷爱吃的,“王爷,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王爷似乎很享受牢中的生活,真是怪哉,坐牢也能做的有滋味,不过这就是主子,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顾长欢莞尔一笑,“有王妃在,不着急!”他身边有人保护,只要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不过他是清白的,要是真逃跑这罪名就坐实了。不是他做的,才不白担这罪名。

    她说七天结案,他无条件的相信她,他现在掰着指头数日子,就盼着早些结案呢。

    不过,他也有小小的哀怨,“多福,王妃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看本王?”就那日公堂上匆匆一面,他都没看够她呢,还有那个萧紫阳,竟不避讳男女有别,用手拉她,唉,好不容易有一点点喜欢他,萧紫阳却突然出现,他就担心两人这么一相处,旧情复燃!

    原本把他支到京城,就是不让两人见面,哪曾想兜兜转转的,两人又见面了。

    多福不知王爷的心思,只当他想王妃想的厉害,带着促狭道,“王妃现在忙,天天和丞相大人还有萧公子琢磨案子呢。”

    一提到萧紫阳,顾长欢立马拉下脸,“他们在一起天天忙?”

    多福点头,“对啊,对忙不过来,恨不得长三头六臂呢,嘿嘿,王爷您别太想王妃,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不在这几天。”

    “多福!”顾长欢横他一眼,“胆子不小啊,竟敢嘲笑主子!”

    多福忙喊冤枉,“小的哪敢,这说的都是实话啊!”这也才两天不见王妃,每次送饭王爷都要问好几次,他听的耳朵快磨出茧子了。

    仔细看,顾长欢被多福糗的耳根有点发红,他清清嗓子,吩咐道:“多福,让王妃明天看本王!”

    又来了,多福已帮王爷问了好几次了,可每次都被王妃拒绝,“王爷,王妃说让你安分点,她现在忙,要您别像孩子似的8无理取闹,给她添麻烦!”

    顾长欢微微咬牙,说他无理取闹,真是过分啊,回头出来了一定好好收拾她!

    ******

    萧紫阳这边很快有了消息,这纸在曹州只有一家卖,质量好价格贵,都是有钱人家买来用!掌柜给了份经常买这种纸张的顾客,萧紫阳一一查看,最后竟发现曹府也买这种纸张来用,使用人正是曹夫人!

    听萧紫阳这么一说,夏玲玲也说出之前的疑惑,“曹夫人几乎不出门,也不招待客人,可曹大鹏却经常在那边过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丞相点头,“之前曾好奇,但没放在心上,可现在这么一提,事情似乎不单纯。”按说,家中有客,女主人应该帮忙招呼的,可他这钦差却从没见过曹夫人的面。

    萧紫阳道:“我让人去查过,这曹夫人是商贾之女,待字闺中时曾帮家里管过账,且写得一手好字,在当地是有名的才女。”

    “那是不是可以怀疑,在贩卖官盐这块,曹夫人也参与其中?”夏玲玲思绪翻转间,想到一件事,“大人来曹州的那天上午,曹夫人曾要离府去探亲,后来因封城被堵了回来,不喜欢出门的人,突然出城,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三人一怔,你看我我看你,又同时默契的点头,丞相低声道:“账本的事即将有眉目,食盐的这方面两位怎么看?”

    不得不说,三人很有默契,配合的也很好,丞相很赏识萧紫阳,所以让他跟在身边学习,想着他将来定有一番作为。他也特别赏识夏玲玲,喜欢她的淡定从容,聪明伶俐,思维敏捷,分析事情的能力很强,只可惜是女子身,否则前途不可限量!

    夏玲玲道:“继续差,反正出不了曹州。”

    萧紫阳道:“应该就在码头的仓库一定有什么地方大家没找到,例如密室什么之类的。”以前帮人抄书,在某些小说桥段中经常出现书房的密室,卧房的暗道之类的等等。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玲玲猛然醒悟,“我知道东西臧在那儿了!”

    腊月二十二,再次升堂审案,告示贴的满大街都是,大家得到消息纷纷涌往菜市场门口。

    这边有一大片空地,搭着戏台,往常会有戏班唱戏或者耍杂技之类的,今天钦差大臣把公堂设在上面,让全曹州的人都能亲眼目睹审案的过程。

    看台下面,挤满围观的群众,附近的茶楼酒楼,甚至屋顶上的积雪都被清理干净,在上面坐满人,可谓是人山人海,相当的壮观!

    今天是好天气,无风,阳光普照,晴空万里,夏玲玲的心情一并被太阳照亮,分外的灿烂。

    丞相大人走到台前,做手势请群众安静下来,然后扬声道,“今天本官把公堂设于此,是想大家亲眼目睹事实,只是人多嘴杂,如不能保持肃静,本官就无法审案,所以本官恳请大家配合,都不要说话,好吗?”

    下面立即响起震耳欲聋的附和声,丞相一做安静的手势,下面立即安静下来,他满意的点头,然后坐回位子升堂是审案。

    这次,不再像上次那样把人齐拉上公堂,而是单个审,最先上来的是李账房,先是审问一番,在他一口咬定是王爷指使的情况下,丞相把伪造好的供状出示给他。

    李账房惊异,脸刷的白下来,哆嗦嗦嗦的连两张薄纸快拿不住,竟有人招供,难道不怕家里人命不保吗?

    丞相问:“李账房,你可看清了供状?”

    李账房:“回大人,瞧清了。”

    萧紫阳拿着供状走到戏台前,然后朗声读出上面的内容,大致为曹大鹏和沈家骏利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干管事,打着逍遥王的名号利用船行运输贩卖私盐。

    还没待他念完,坐在戏台上陪审的曹大鹏就跳脚,“这是污蔑,这件事和本官完全无关!”

    丞相冷声道:“曹大人,身为父母官,在公堂上喧哗,成何体统!”看他噤声,又道:“孰是孰非,今天自会有论断。”

    接着,他把视线转移,“李账房,供状上所叙是否属实?你可有异议?”

    几人一直有同进退的默契,现在有人招供,想必是宁要愧对家人不要愧百姓,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一五一十的招供:“此事的确和王爷无关,是沈爷和曹大鹏威胁我们干的。”

    曹大鹏又要怒喝,被丞相一个眼神制止住,李账房狠狠咬牙,道:“上一年五月份,曹大人说要运东西,不管运什么,船行都要检查,可曹大人不让,说是贵重东西,于是船行拒接,可接下来一个月,有三家的女儿接连被街头的混混毁去清白,为了女儿的名誉着想,不得已只好做人妾室,本来草民是不服的,要去府衙告状,哪知却被人轰出来,还说草民不识时务,这时草民才知道,拒载货物的事热闹了曹大人,他就和深爷沆瀣一气,纵人毁人清白,不但如此,他们还威胁商户不准用我们的船载货,并警告我们如不合作就没好果子吃,于是我们就送信给王爷,请王爷处理这件事,哪知我们的人都被盯上,信送了几次都没送出去,还枉送几人的性命,除此之外还有人天天去家里恐吓,吓的我们几家人每天惶惶不安度日,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配合。赵管事担心是赃物之类的,怕玷了王爷的名声,就偷偷上船查看货物,却不小心被人发现,这群丧尽天良的坏人,就把赵管事推下河,并警告我们安分,否则把我们的家人都杀了,为了顾忌一家老小,我们只得屈服。”

    下面的出现骚动,丞相大人惊堂木一拍,厉声道:“你何时发现上面运的是官盐?且在逍遥王派人巡查时为何不报?就没想过事发后会累及王爷一家吗?”

    李账房道:“赵管事死后隔天我们就都知道船上载的是盐,来巡查时有人盯着,就怕说错了话害家人丢了性命,王爷身份高,老王爷又是护国功臣,草民就想着皇上会网开一面,该是罪不至死,所以就、就昧着良心让王爷背黑锅了。”

    曹大鹏怒声道:“大人,这刁民满口胡言乱语,污蔑下官,您要查明真相,为下官做主。”

    李账房道:“大人,草民有备份账册作证,不仅记有船行的账目,还有曹大人收受贿赂,及和沈爷之间的交易!”

    丞相道:“来人,带李账房取账册!”

    官差带李账房下去后,丞相又用同样方法审问其他人,均是供认不讳,并在状纸上画押确认。

    曹大鹏急的坐不住,额头直冒汗,质疑道,“大人,你包庇王爷,诱迫这些人串供并翻供!”

    丞相道:“曹大人,莫要着急,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下面围观的人都搞糊涂了,纷纷交头接耳,一直以为是逍遥王是主谋,现在却说无关,这有点不大让人接受。

    丞相拿起那封仿顾长欢笔迹的信,带来城中几家书铺有经验的掌柜,先是确认纸张,然后确认墨迹,对比上面的日期后得出结论,纸张出自曹州,墨水带有茉莉香,字迹是前几天写的,和上面注的年初的日期严重不符!信是曹大鹏给的,所以矛头立即指向他。

    在曹大鹏又要跳脚说有人污蔑时,夏玲玲带着曹夫人出现!曹夫人长相不惊艳,但是个婉约淡然的女人,看到夏玲玲带人闯进来,只是发淡淡的一句,“终于找上来了!” 之后很配合的交出账册,有真账册,有假账册,还有仿照顾长欢笔迹所写的书信备份。

    面对铁证,曹大鹏霜打的茄子般蔫下去,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曹夫人没良心,不念夫妻之情之类的。

    曹夫人凉凉反驳:“你纳妾时可曾念夫妻之情?用女儿的命威胁我帮你做坏事时可有念父女之情?”

    台下的群众一片哗然,都说虎毒不食子,这曹大鹏真是猪狗不如,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事!

    以前跟着曹大鹏做事的人,见曹大鹏大势已去,纷纷认罪并指正,于是接下来案件进行的很顺利,妥妥当当的就定下他的罪名。

    至于沈家骏,和曹大鹏一母同胞的兄弟,后过继给姨母,因家庭贫困进宫当太监,后曹大鹏高中后,谋求了高官后,就买通宫里的太监让他诈死出宫至曹州,兄弟二人当自己是曹州的皇帝,作威作福,鱼肉乡里。

    经萧紫阳提醒,夏玲玲断定码头仓库暗藏玄机,于是步量仓库的占地面积和实际使用面积后,找到了隐藏起来的一间房子。

    仓库西墙上有道门,里面都上着锁,看起来不常开。实际上从仓库里面看到的门和外面看到的门不是同一道,中间隔开了很大空间,只是因为门开在同一位置,所以给人是一道门的错觉啊。

    而被隐藏起来的这个房间里,放着约五十麻袋食盐,而开在后墙的门直通沈家骏住的后院。

    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若干罪犯被压入大牢,至于最后是什么罪名,还要看过曹州人民递上来的诉状一并罗列。

    今儿都腊月二十二,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看着台下欢腾的群众,丞相叹口气,对夏玲玲道,“大事处理完了,还有一堆琐碎事要处理!”

    夏玲玲浅笑以对,“那就有劳丞相大人了。”

    丞相摆摆手,“处理完事情就年底,不能回家中过年了!”

    “丞相大人鞠躬尽瘁,曹州乡亲感激不尽!”

    丞相失笑,还以为她不喜欢和人说客套话,没想到一张嘴朗朗上口,“这是本官职责所在,咦,王爷速度挺快!”

    看顾长欢跳上戏台,三两步的走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转圈儿,丞相在旁边笑出声,提醒道:“王爷,这可是戏台,下面好多人都看着呢!”

    的确很多人在看,都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的,夏玲玲的拳头打在他肩上,“顾长欢,快放我下来!”

    “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话音一落,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控诉道:“你这狠心的女人,都不去看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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