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红线小能手[快穿] 作者:白色的木
你的话来说,称为资源,你以后会赡养他们吗?]
[会……]
[那你在疑惑哪方面?还是你打算只索取不付出?婚姻自由是你的权利,你来决定自己的丈夫是谁当然是对的,允许的。脚也是你的脚,不裹脚本来就是正常的事,你之前视它为自由的象征,真奇怪。]
[需要我用更浅显的比喻吗?相当于你借他们钱,要还,而是还珍珠钻石,或是以物抵押,甚至卖身还债,只要还上欠款,所用方式是你的自由,万万没有他们强bi着你一定要用断手断脚来抵债,除非你仅有一条路来把欠债补上。]
要是单雯的年代再往后个几十年,红蓝会直接告诉她,遗弃罪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不管是父母遗弃子女,还是子女遗弃父母,所以不用觉得有负罪感,子有所养,老有所依是相互的,应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回报父母并不妨碍维护自己的权利。
单雯一愣:[从来没有人那么跟我分析过呢。]
可仔细想想,神壕系统说得又没错,回报父母无可非议,然而回报的方式,是允许自己决定的。
[神壕系统,我想再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你说。]
[自由,平等,公正,我想学习如何作为才可以为女子将她们本该有的东西讨回来。至少,该让同样的女孩子有坚持下去的希望。]
如果当初琴琴能看到希望,或许她也就不会自尽。
[我想……清醒的活着。]
单雯对着显形的红蓝一拜。
[请先生教我。]
第72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单雯坐上去北平的火车。
红蓝跟她说得明白:既然想要自由,独立是必要的。花着父母的钱却抱怨父母管得严,岂不是端碗吃饭,放碗骂娘?
单雯捏着火车票一角,听到心脏砰砰砰大声跳动。
她有生以来头遭离家出走,离开上海,孤身前往北平,远远比看《西厢记》来得刺激。
不对,不是孤身来着。
单雯偷眼去瞄坐她旁边,低头看书的红蓝,默默tiǎn颜。
原来书里说的蓬荜生辉是真的存在!她坐在这里,感觉整节火车厢变亮堂起来。
单雯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让神仙处在脏乱不堪的环境中,空气不新鲜,各处座位的桌上,吃剩的骨头,饼干碎屑,糖果纸……热水的湿气与烟草的味道混合,准备吐口痰的人喉咙震天响,小孩子吵闹,大人聊天……
“是我从来没有来过的环境……”单雯小声叹气,大概是自由需要付出的代价吧_(:3」∠)_
自由: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红蓝笔挺挺得坐着,臀部下方垫着新买的坐垫,数据化的身体自动过滤噪音和气味。她会出现在单雯身边,主要原因是火车上鱼龙混杂,放单雯自己,恐怕下车时仅剩她自个儿,其余什么都不剩。
比如说现在……
红蓝头也不抬,弹指打一块石头到试图对单雯的包做手脚的扒手腰间xué道上,那人身子一软,瘫下去,手胡乱抓打时正好打在单雯手腕上。
他约莫是没剪指甲,单雯疑心手腕被刮破皮,翻身用半侧身子挡住,掀开袖子,除去有点红没别的事,倒是手袋多出条大口子,珍珠链子嗒在口子处,一半在袋里,一半在袋外。
珍珠链子是沈琴清亲手串上的珍珠,她一串,她一串,单雯出来时家里给她的零花和买的物品她一样没带,独独买个手袋——是舶来品,上海极少人用,女孩子们的衣袖里缝有口袋,放丝巾,银锞子,或是其他小物件,她们并不怎么需要出门,是以单雯寻了好几天才把手袋买到手——装沈琴清送她的礼物。
单雯皱皱眉,塞珍珠链子回手袋里。
过去小偷之类字眼离她的生活很远,小偷偷东西通常习惯看人下菜,惹不起的绝对不会招惹。
她该适应抛弃单家大小姐身份的生活。
那小偷惊恐发现他感觉不到自己腰部以下的知觉。
他瘫痪了?!
小偷想大喊大叫,然而在与红蓝的眸子对上时喊声卡在喉咙里,张成椭圆形的嘴吐不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