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 作者:插柳成荫
告牌上,对阮迎银笑得有几分迷离。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火,烫的有些难受。
“你是不是发烧了”阮迎银盯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热度,朝他走去,伸出手就要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江邢远避开了一下。
“你别动”阮迎银是真的生气了,她板着脸,死死抓着他的衣服,狠狠瞪着他。
江邢远抿了抿唇,待在原地没再避让。
她再次伸出手,踮起脚尖,用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
很烫。
江邢远低下头,两个人的脸瞬间离得很近。
他吞吐呼吸间,落在阮迎银脸上的气息都灼热的吓人。
江邢远神色柔和,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他人畜无害。
他语气呢喃,听起来好像还有几分委屈“宝宝,你刚刚好凶。”
阮迎银“”
江邢远再离得近了些,看着阮迎银抿着的唇,舌tiǎn了tiǎn牙齿,就要吻上去“宝宝,我想吻你”
阮迎银的手从他额间离开,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气呼呼的把他从电梯里推出去“你在发烧。”
“没关系的,发烧喝点白开水就好了。”江邢远非常无所谓,“宝宝,你能给我倒杯白开水吗”
阮迎银不想理他。
她抓着江邢远的衬衫衣摆,拉着他回了家。
江邢远任由她拉着,笑着在后头跟着。
家里,门窗大开,温度和外头是一模一样的,冷得人牙齿发颤。
阮迎银把江邢远推到沙发上。
她一字不发,走过去先把窗户关上,留下一道缝隙通风,然后拿着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做完这一切,阮迎银转身问靠在沙发上的江邢远“医yào箱呢”
江邢远往不远处一指。
阮迎银走过去,把医yào箱打开,在里头扒拉了一会,找到了退烧yào。
她把退烧yào拿了出来,然后准备给江邢远倒杯温开水。
结果江邢远根本就没烧水。
阮迎银看了江邢远一眼。
江邢远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迎着这个仿佛带着刀的视线,有些无辜“冰箱里有矿泉水,那个就可以。”
阮迎银忍不住咬了咬唇“等着。”
她打开了门,回到家里,给江邢远倒了杯水,然后再折返回来。
江邢远就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阮迎银,她走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跟到哪里。
阮迎银一手拿着yào,一手拿着水杯,走到江邢远面前,然后把yào递了过去。
江邢远接过yào,就往嘴里塞,打算直接咬碎。
阮迎银连忙道“不许咬”
江邢远的牙齿顿了一下,下一秒,水就到了他面前。
阮迎银认真道“yào是要用温开水吞服的。”看病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
“是吗”江邢远指尖微顿,接过杯子,十分乖巧的在阮迎银的监视下,把yào吞了下去。
阮迎银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把医yào箱拿过来,坐在江邢远旁边,将他的右手拿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她是仓鼠的时候,江邢远给他包扎过伤口,她就在一旁看着。
所以这回,阮迎银便按照记忆中江邢远的手法,依葫芦画瓢的给江邢远包扎伤口。
“是用这个先消du吗”阮迎银看着手里的yào水,不太确定的问江邢远。
江邢远点了点头“对。”
阮迎银于是便拿着棉签,沾了沾yào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消du。
他掌心的伤口,被皮带打的很重,看起来十分恐怖。
阮迎银皱着鼻子,认真的给他消du“会很疼。”
当初他给她消du的时候,就很疼的。
江邢远嘴角一扯“不疼。”
这样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阮迎银才不相信他,他有时候说的是真话,有时候满嘴都是胡话。
她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和江邢远的现场指导,顺利给他消du、上yào,然后却在扎绷带的时候,卡住了。
她扎伤口的手法很烂,绷带鼓鼓的,看起来就很让人生气。
阮迎银咬着牙,试了一次又一次。
江邢远觉得为自己忙前忙后,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阮迎银很赏心悦目。
可半晌过后,江邢远也忍不住了。
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