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是龙套 作者:薛小采
后才问道:“你娘那边可知道你的主意?”
徐晚就点了点头:“我和娘提过和离的事情。”顿了顿,就补充道:“娘也支持我和离。”
邓氏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这样一来是再好不过的了,你往后的路还长的很呢,指不定就遇到了更好的。”顿了顿,她就低声道:“大归的女儿名声到底是不好。可若错全在宋家,就又不一样了,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
徐晚见到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就松了一口气。
两天之后,宋临春动手打了妻子的流言就飞速的窜满了大街小巷,唐氏和宋临春的污名fu孺皆知,宋临春在街上喝茶的时候,被人用臭鸡蛋砸着赶出了茶馆,他有苦难言,县衙升堂的时候,他把徐晚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可偏偏就没有人相信他。
偏生徐晚还在那里装柔弱,哭哭啼啼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和在自己面前那样嚣张跋扈的模样判若两人。
宋临春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
也发现自己面临的处境有多困难。
紧接着,徐晚就把自己的箱笼和一应的仆从带回了唐家。
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妈妈给他带话,说什么时候同意和离了,就什么时候把唐氏放出来。
宋临春气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下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说是,分明就是晴娘给自己挖的一个圈套,让自己往下跳,偏偏自己就上当了。错的不是他……什么什么的,但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就连自己身边的贴身小厮房跃也不相信他。
不止如此,在他躺在床上郁闷的这段时间,房跃竟然拿了他和唐氏来往的书信去了唐家,书信里可是白纸黑字写着自己和唐氏打算如何算计晴娘的陪嫁、如何多捞一点银子、如何给晴娘下马威……
这样一来,就成了铁证如山。
宋临春宠妾灭妻,唐氏算计儿媳fu陪嫁,又做主售卖劣质胭脂水粉,以次充好,然后两个人都被关到了牢房里。
宋临春无奈,只得松了口,说自己愿意和晴娘和离。
然后写了和离书。
县衙如约把唐氏和宋临春放了出去,但是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面晴娘带过来的东西全部被拿走了,就包括地上铺的地毯都没落下的被扒走了,屋子里一时间从皇宫变成了寒窑。
唐氏气的一病不起。
宋临春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更糟糕的是,她们不在家的这顿时间,银翘和碧桃两个人斗来斗去,碧桃的肚子又不争气,孩子就没保住,人也憔悴的脸色蜡黄,府里的丫鬟一见这势头,就有好些丫头们捐了银钱逃跑了。
唐氏是从人牙子那里买的丫鬟,好几个来路都不明,寻人也无处可寻。
只得又吃了个血亏。
唯一幸运的是,因为唐家和官府的不再追究,他并没有被禁止参加科举,也就是说,他还是能通过读书一路考上去,出人头地,然后把晴娘和唐家死死的踩在脚底下。
然后宋临春就下定决心好好读书。
花银子去了杭州府的书院读书。
离得近了,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流言蜚语和各种各样的排挤跟恶意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享乐惯了,花起银子来又大手大脚的,很快就把唐氏偷偷藏起来的银子花光了。他又要吃酒、又要宴客、又要逛花楼、又要穿绸着锦的,他享受那种被人簇拥被人捧着的感觉,很快,并不丰厚的家底就被掏空了。
他开始偷了唐氏的首饰去典当换些银子喝酒,然后就衣服啊什么的拿去典当,再后来,干脆把银杏胡同的宅子也典当了出去,换来了几百两银子拿出去潇洒。
然后他认识了章氏,两个人就成亲了。
成亲之后,章氏发现宋临春其实是一个空架子,就说宋临春骗了她,然后原形毕露,别说府里的几个姨娘——碧桃和银翘了,就是唐氏见了她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哪怕宋临春,也是被她呼来喝去的,各种磋磨,打骂都是寻常的。
终于,在一年冬天,章氏以家里没有银子为借口,把唐氏屋里的炭火给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