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浑浑噩噩,柴泽一路上抱着她守着她,直将人送进黄宅她的卧房床上。
朝公子闻讯赶来,坐在床沿见她昏睡时眉头都是拧着的,心里那个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盖在她身上的被
单,和柴泽出去站在门口交谈,让柴泽将法国之行发生的点点滴滴一概说给他听。
近横路过见到和朝公子说话的柴泽,即是说……她回来了!
他心生欢喜,脸上荡开浅浅的笑纹,往黄小善卧房走去,又改走为急走。
正听柴泽做汇报的朝公子向柴泽身后看去,柴泽停止说话也一并回头,近横走近还没开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
就说:“她刚回来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进去吧,动作轻点别吵醒她。”
近横点点头,看似很乖巧,因为太想黄小善了,让他下意识就对朝二哥哥乖了。
柴泽将近横的乖巧和轻手轻脚推门进屋的动作看了个透彻,啧啧称奇,脸往朝公子处挨近,八卦地说:“李博
士中间还给小黄打过一次电话,他那样冷漠寡情的人啊……他们是怎么搭上线的?”
朝公子后退一步,说:“女追男,隔层纱。”
柴泽如梦初醒,捶了下手心,长长哦了一声。
黄小善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飞机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开了盏壁上的小灯。床沿坐着个
背对她的男人,影子盖在她的脸上,想来守在床前很久了。
她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后背的衣服,他一怔,睁大了眼猛然回头,望着她,眼里闪着亮光,秋水
一般,脉脉含情。
黄小善瞧他手里摊着一本书,皱眉说:“看书应该开大灯,这么暗眼睛会不舒服的。”
近横合上书放在腿边,收敛眼眸,轻声说:“你一直没醒,我来了又回屋拿本书过来,边看边等你睡醒。”其
实他满心想着她快点睡醒,想着要跟她说话,根本没看进几个字,那一页还是那一页。
黄小善回家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处世最冷漠的近横让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是阿逆才合理,不过这也侧面说
明阿横有多想她,正好她在电话中也说过回来第一个就去见他。
她向近横伸出双手,“一周没见我的大宝贝儿了,躺在我怀里让我抱抱。”
近横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轻轻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亲,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在他身上连亲带摸了十多分钟,近横觉得再不把自己裤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脸一定会着火,不,先着
火的应该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处乱跑的隆起,舌头推了推伸进他嘴里“行凶”的小舌。
正吻得兴起的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见他面庞红润、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对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
山非喷岩浆不可。只好不舍地缩回舌头,还吸溜了一口从他口中带出来的津液。
近横对她这种不讲卫生的习惯又爱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一张嘴在她身上吸这
个吸那个,无所不吸。
他的唇被吸得娇艳欲滴,“你从法国回来就睡到现在,饿了吧,是想出去用餐还是我端进来在屋里吃?”她的
手怎么还不从裤子里拿出去!
黄小善捏捏他的臀肉再揉一揉,“我才离家一周,阿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让我受宠若惊。”
近横换一边脸颊枕在她的胸口上,难为情地说:“你离家一周,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你了。”
“有多想?想一点点也是想。”
近横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从她胸口抬头,在她的笑眸下做起忏悔,“我仔细想过了,阮王储
的事我不该反应那么激烈,还迁怒于你,他本来就比我早认识你,而且你邀请来家里养病的也是他,否则我也不会
跟过来住,照说我和你的关系能有如今的进展,我反过来应该感谢他,他先于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却大失
风度,连你出国前想见我一面也没让你见到。”
黄小善认真听他说完,手心盖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那怎么说人话了?”
近横气闷地拨开额上的手,他生平头一次跟人敞开心扉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认错的话,已经又羞又窘想钻地
缝了,她还寻他开心。
黄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长成的感觉,宠溺拍拍他的发顶,叫声大宝贝儿。
近横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开她太过火热的目光,“你把手从我的下面拿出来。”他终于说出口了!
黄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紧实的臀肉作为收尾动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脸一通么么么乱吻,又赶在他发怒
前滚下床,结结实实伸个大懒腰,“还是家里好啊,我就习惯看黑毛的。”
她的男人非常凑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为一个巴掌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的骚猫。
“阿横,过来,我们出去觅食了。”她向近横伸出手。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身,闪烁其辞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肿起来的裆部,她暧昧地勾起眼眸,贴上去悄悄说:“我
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吸吸。”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
了。
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裤裆变得更高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下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
打电话。
她前头不打是拉不下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
然还没回家!她有点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出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
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进下水道里肠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眼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眼珠子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气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挂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子,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抽的行为除了小
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出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口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饭吧。”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美滋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
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眼,齐齐摇头。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头。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点滚回
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口子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滚
蛋,我们很难做人的。不如你交点伙食费吧,我们面子上也好看点。”
四爷翘起大长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情,提钱不仅俗气还伤感情。”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色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
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
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做,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道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
养尊处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色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出来的。
索菲亚作势要跳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
味!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
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
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他气得操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爱我养我一辈子,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
给她吸鸡巴时候说的话!
两个发小眼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道不好,这摔下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
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四爷点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