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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顾笑移人_ 作者:林小玉i

    看着顾笑的眼神让人心惊。

    “你凭什么?”顾笑依旧倔强的仰头盯着苏慎棣。

    苏慎棣眼神凝固在顾笑脸上了好一会儿,又飘向远处说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顾笑扯嘴笑了笑,不知为何听到此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带着碧珠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太记得当年的事情了,但是她记得入宫前他们三人还曾把酒言欢,到了兵变是却只有她和秦喻,苏慎棣遥遥相望。

    回到车里的顾笑突然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和秦喻在一起的过往,当年她与秦喻和苏慎棣一起在京中抚琴品茶,斗文作诗,好不快活,如今三人一人早已逝去,一人踏入宫闱,一人身居高位,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

    顾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突然低下头捂住脸,肩膀不住的颤抖。

    “娘娘。”碧珠见她失态,递上了一方帕巾。

    顾笑接过手帕擦拭了眼泪,抬起头看着碧珠道:“碧珠,你怨我吗?”

    碧珠年岁比顾笑还要长,她从小陪着顾笑一块儿长大,入宫后更是顾笑的得力助手,从未想过要出宫。

    这牵扯到一桩陈年往事,也牵扯到当年的三皇子秦喻。

    “娘娘您已经够苦了,奴婢又怎么会怨娘娘。”碧珠也知道她想起了秦喻,“虽然奴婢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奴婢相信娘娘。”

    顾笑心头一时纷繁复杂的情绪涌起,不知是喜是悲,只觉得未来不论她如何,都必为碧珠寻一处好归宿。

    马车进城之后在石板路上徐徐前行,一行人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驶进了一条整洁的巷子里,碧珠为顾笑撩开窗帘儿一看,车停在了一家普通的食铺子面前。

    马上便有人来报,说是太傅大人命人过来的。

    人下去了之后顾笑看了看这间铺子,一扇不怎么新的木门,虽然干净却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门口没有匾额而是挂着一面布幡,店名儿就印在上头透露出一股淳朴的味道。

    偶尔走出的顾客好奇的张望着他们这一车队的人,中间还夹杂着几个气质不俗的年轻人和挎着食盒子的富家丫鬟。

    顾笑望着他们失笑了,让碧珠放下了窗帘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了,这次过来的是苏慎棣的随侍冉闵,送了个食盒过来,碧珠接过食盒道了谢,这位同他主子一样面无表情的冉闵才递了话离开。

    “这人怎的比太傅大人还严肃。”苏慎棣常年是孤身一人,连顾笑记忆里都很少见他带随行侍者,碧珠之前更是从未见过冉闵。

    权势滔天心机重的少女太后(4)  【快穿】顾笑移人(温一壶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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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势滔天心机重的少女太后(4)

    顾笑坐的离门近,冉闵递话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她坐在位置上没动,碧珠抱怨的话也没听进去,直到碧珠惊呼一声才把她唤醒。

    食盒盖子刚被取下,一股食物的香味顿时冲了出来,一碗色彩鲜艳的焖鱼,上面浇盖着不同的酱汁,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开。

    第二份是香酥八宝鸭,虽然不是一整只,但是切片之后在油锅里专门滚过一道,酥皮的颜色有一点儿深,炸的比较焦,她每次去京城的食锦轩都会让厨子炸焦一点。

    接着下来的水晶虾饺,黄金白玉羹,笋幢,牡丹花糍,除了焖鱼她没见过之外其他全都是她最爱吃的。

    碧珠布完菜后默默退到一旁,顾笑支起筷子先夹了一口焖鱼,香滑爽口,虽是不同的酱汁混合在一起却是富有十分清楚的层次感,怪不得这家店里食客这么多。

    口味虽合意,她却吃的不多,因为心里头总想着事。

    在看到看到吃食全符合她的喜好的时候,便自然明白这定是苏慎棣授意备下的,原本应该欣悦,却因为之前冉闵递的话心情郁郁。

    冉闵说:“大理寺已查明当年殿下是遭人谋害。”

    她自然知道,这个殿下就是秦喻。

    谋反本就是掉脑袋的罪过,所以当年秦喻在众目睽睽之下七窍流血而亡,分明蹊跷却没什么人去追究原因,苏慎棣那会儿刚纳妾,得知此事后找过她一两次,两个人甚至因为这件事爆发过从未有过的争吵,接着她就入宫了,慢慢的关系就冷淡了下来几乎再没见过。

    顾笑搁下筷子,看着碧珠收拾碗筷的身影,仿佛时空穿梭一般,回到了记忆里。

    先帝封太子之后,她、秦喻和苏慎棣小聚了一番,秦喻身为先帝最优秀的儿子对帝位不可能没有向往,不过他也素来知道母妃出身不够高贵,自己与帝位怕是没什么缘分。只是他没想到册立太子来得这么突然,心中确是怀着几分失落和愤懑。

    顾笑记得很清楚,那时父亲在权利的漩涡里难以脱身,京城风雨飘摇,他们吃饭喝酒的那个巷子外挂着灯笼,却不怎么喜庆,去的是一间同今日这家铺子差不多的小铺子,她到的时候苏慎棣还未到,秦喻已经在里面喝起了酒。

    店里没有什么人,秦喻见她来了之后眼睛亮了亮,又暗了暗,也没跟她打招呼就一个人默默喝着酒。

    顾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没想到秦喻盯着她看了几秒之后眼里竟然泛出了泪花。

    顾笑手忙脚乱的安慰他,心里犹疑按照秦喻一贯的洒脱不该如此失态啊,谁知他借着醉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了一通他平日里不敢说的话。

    过去这么久她却连每一个字都记得那么清晰,秦喻说:“我本无意那个位置,只是我想若能成事,往后日子里兴许能护你周全,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