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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òùωéииρ.мé 五分钟
    乔桥无语了。
    你强悍的自我管理意识是不是用错地方了啊喂!都累出虚影了还惦记着睡衣没穿?
    “别管睡衣了,裸睡更健康。”乔桥坚决地把周远川摁了回去。
    “……不行。”他还在挣扎,“没洗澡,很臭。”
    乔桥只能继续哄:“睡醒再洗,没有味道的。”
    她说的是实话,刚才在门厅两人抱了那么长时间,她一点没从周远川身上嗅到任何异味,反而闻到了一点淡淡的钢笔墨水味道,惹得她还猛吸了好几口。
    “不。”周远川对保持干净好像有异乎寻常的坚持,虽然没多大力气,但锲而不舍地扒拉着乔桥的手,“……必须洗澡。”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擦一擦,等你醒了再好好洗。”乔桥也不管他愿意还不是不愿意,直接端来水盆和毛巾,抓起他的手就擦了起来。
    她本来只想糊弄糊弄把男人哄睡过去就行了,但越擦越觉得周远川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很美,就像古代皇帝喜欢把玩欣赏名贵的瓷器一样,渐渐就不舍得放下了。
    手指,手腕,小臂,大臂。
    肌肉虽然薄但很紧实,骨骼的突起也恰到好处,尤其是手腕的部分,纤细柔美,比女人的还好看。
    擦完手臂又开始擦胸口,乔桥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舒缓,模拟着母亲拍打婴儿的频率,果然没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呼……总算睡着了。
    乔桥轻手轻脚地给周远川掖好被角,关上卧室门退出去了。
    她回到客厅,拉开房门,张晓东果然还在原地待命,见她出来有点意外,但还是本能地立正站直了。
    “谁负责周教授的生活起居?”乔桥单刀直入地问。
    张晓东愣了下,如实回答:“对不起,我不能说。”
    “好吧。”乔桥也不生气,“你帮我带句话给那个人,周教授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觉了,如果他累出毛病,这个后果谁能负责?”
    张晓东两眼立马瞪圆了,他后脚一磕,冲乔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
    “以后不要让他单独待在房间里太久。”
    “明白!”
    “对了,准备一顿晚饭送到房间里,准备我一个人的就行了,周教授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过来。”
    “是!”张晓东急匆匆离开了。
    周远川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差不多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
    乔桥听到卧室有动静就急忙推门进去,正好看到周远川背靠床头捂着脸作懊恼状,她以为周远川哪儿不舒服,赶紧走过去试了试男人的额温,好在一切正常。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让张队长送顿饭过来。”
    “不是。”周远川拉住她的手,超级羞愧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不敢跟她对视:“我没洗澡也没穿睡衣,就睡着了……还是在你面前。”
    乔桥:==。
    害,她以为出了啥大事呢。
    “我让你看到了这么不堪的样子。”
    乔桥:“咳,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经常不洗澡就睡觉了……”尤其是累了一天之后,回家倒头就睡这不是普通人的日常吗?
    “不一样。”周远川突然激动地打断她,“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就算不洗澡,不刷牙,不剪指甲,我也还是喜欢!”
    乔桥:“……谢谢,但我不会变成那样的。”
    周远川刚醒,虽然他坚持要先洗澡再吃饭,但乔桥怕他晕倒在卫生间,还是先摁着他吃了点东西,才允许他清洁自己。
    于是男人一放下碗筷,就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大洗特洗去了,似乎身上的异样已经让他忍到极限。
    等他终于清清爽爽地出来,乔桥在沙发上等得都快要睡着了。
    “洗完了吗?”乔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你洗了好久。”
    温热的身体突然贴过来。
    乔桥刚才一直在打盹没注意,周远川居然只披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胸膛上还挂着点点水珠,所以乔桥的脸靠过去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凉。
    “喂,快穿衣服去。”乔桥清醒不少,“你会感冒的。”
    “没事,我调高了室温。”周远川温柔地笑笑,他从背后搂住乔桥,“你不能赖账哦。”
    “什么?”
    “你说的,睡醒了就可以做。”他侧头亲了亲乔桥的耳根,“我记得很清楚呢。”
    乔桥惊了:“……你不是累糊涂了吗?”
    “只是大脑暂时短路了而已,不代表我会忘记啊。”
    男人的手掌蠢蠢欲动地抚摸着她的腹部,一股好闻的沐浴液的香气也飘进她的鼻腔。
    “等等!”乔桥连忙守住心神,握住他乱动的手指,“你费这么大力气把我叫来,难道就为了这个?”
    周远川诚实地点头:“嗯,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明天会议之前我要把那个猜想弄明白。”
    乔桥:“……”
    好,懂了,原来她就是个解题工具人。
    “所以你不眠不休地工作了好几天也是为了一个猜想?”
    “嗯,可惜还是没能完全弄懂,只好请你过来了。”说着,周远川奇怪地低头,发现乔桥正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你自己想吧,我要回国。”乔桥面无表情地甩开周远川。
    “小乔?”周远川连忙拉住她,“对不起,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不是要强迫你。”
    乔桥皮笑肉不笑:“我要谢谢你跟我说实话,要是做完以后你才跟我说,我可能会被气死。”
    周远川小声道:“我知道,我也不敢隐瞒。”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上次隐瞒的后果很严重。”
    乔桥:“你知道就好。”
    她看着周远川大开的胸口,微叹口气:“快去换上睡衣,明天你还要开会,早休息吧。”
    “没时间睡觉了。”他摇摇头,“我今晚再试着解一解吧。”
    说完,对她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笑容。
    乔桥看着周远川缺乏血色的脸,心中一时有些不忍,但转念一想,这说不定是周远川的战术,她知道周远川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相反他智力超群,理智到有些不近人情,他表现出来的,一定是他想让乔桥看到的。
    “好吧。”乔桥打个哈欠站起来,决定不管了,“我去睡觉。”
    “晚安。”周远川轻轻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谢谢你,你能来我很开心。”
    刚稳定过的心神瞬间出现动摇迹象,乔桥连忙咳嗽几声避开了出浴美男的颜值攻击。
    等周远川进了书房,乔桥也折回卧室准备休息了。酒店的床够大也够舒服,就像躺在云朵上一样,乔桥摊开四肢享受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过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她悠悠转醒。
    白天在酒店太无聊,除了吃就是睡,身体早就睡饱了,所以醒来后没有丝毫困倦感,反而精神抖擞。乔桥发现身侧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又看了一眼时间,心里暗暗惊异,都这个点了,周远川还在工作吗?
    她披上睡衣起身,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客厅漆黑一片,只有书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芒。
    乔桥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听到动静,周远川从一堆草稿纸中抬头,他揉揉有些发红的眼睛,还是尽力笑了笑,“你还没睡吗?”
    “我刚醒。”乔桥想走过去,但没迈几步就感觉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些散落的纸团。
    “抱歉,有些乱。”男人不好意思道。
    乔桥本想帮他把纸团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但转头一看垃圾桶早就满得像小山一样了。
    算了,还是让它们继续躺在地上吧。
    “你什么时候睡觉?”乔桥问。
    周远川愣了下:“我也不知道,现在卡在一个关键的地方,我想不出来……”
    他说到这里立即住嘴,小心地补了一句:“我不是在暗示你帮我,我自己能解决。”
    乔桥莫名有点烦闷。
    周远川越强调他不需要帮忙,乔桥就越觉得他在强撑,尤其看到他熬得都带上了血丝的眼睛和那副摇摇欲坠的身板,人非草木,就算再怎么下定决心不帮忙,别人面临的困难摆在眼前时,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妈蛋。
    这家伙也太会打心理战了!简直都分不清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了。
    “所以,你只要想明白那个关键点就去睡觉对吧?”
    周远川点点头,目光无比纯洁。
    乔桥认命道:“我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射不出来,就别怪我了。”
    “什么?”男人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你……”乔桥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她恼羞成怒道,“这种事,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话音未落,她就被周远川一把抱起了。
    “五分钟有点短。”他抱着乔桥往卧室走,中途不忘亲了亲乔桥的额头,“但我会努力的。”
    512:递刀之人
    乔桥被摔到床上,因为床垫太过柔软,她甚至还在上面弹了一下。
    不等她找回身体平衡,逆光的人影就将她完全笼罩,乔桥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突然觉得限定‘五分钟’时长好像是个错误……
    因为时长缩短,强度必定变大啊!
    乔桥小心地往后退:“那个——”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周远川的手掌已经扣住她后脑勺,乔桥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接受着男人的深吻。
    他刚才不是还奄奄一息的吗!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乔桥挣扎不开,只能努力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舌头被勾缠翻弄,周远川像舔什么美味的糖果一般轻轻舔着她牙床和上颚,他并不一味地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乔桥身上,反而更喜欢先用温柔的动作瓦解她抵抗的意志,一旦察觉到牙关有所松懈,便会长驱直入,吮吸翻搅。
    身体开始发热,心跳也渐渐加快,这让本打算当一回工具人的乔桥始料未及。
    “对不起,时间太短,我要跳过前戏了。”
    乔桥被吻得五迷三道,大脑缺氧似的想什么都慢半拍,直到有热烫的东西抵在她下身隐秘的入口处,她才意识到什么都晚了。
    周远川衣服仍穿得整整齐齐,只把睡裤拉下一截,将蓬勃炙热的性器解放出来,而乔桥自己本来就只裹了件睡袍,扯开腰带后就是一具白嫩细腻的裸体。
    “咦,好湿润。”
    性器头部接触到两腿之间的小小凹陷,微微的湿意让周远川愣了一下,他继而笑了:“看来不需要前戏了。”
    乔桥感觉耳边传来一声真切的轰鸣,脸部立即开始发烫发痒,她无比庆幸周远川抱她进来时腾不出手去开灯,否则她此时的羞赧就瞒不住了。
    不过……以他的聪明,就算看不到也猜到了吧。
    周远川挺身进入,坚挺的性器将原本紧紧闭合的嫩肉强行分开,可即便有蜜液做润滑,时间仍然太过仓促,蜜液没能彻底蹭满阴茎,因此进入一小半之后,乔桥就感受到了一点肉壁被牵扯的痛感。
    她弓起腰,发出一点类似小动物被欺负的微弱声音,但在性欲勃发的男人听来,这无异于烈火烹油。
    周远川不再忍耐,狠狠直送到底。
    乔桥呜咽了一声,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周远川分开她的双腿,抿唇激烈地抽动着。
    他是那样一种人,平时看起来既不强健也缺乏攻击性,反倒像幅画一样给人赏心悦目之感,但脱掉衣服在床上的时候,你又会发现他其实是个雄性特征非常明显的人,可惜为时已晚,你只能由衷地发出一声‘我被骗了啊’之类的喟叹。
    周远川压在乔桥身上,他很喜欢以后背位的姿势进犯她,这样他可以咬着乔桥的后颈,手也可以绕到前面抚弄她柔软的乳尖。
    不过这次他显然没时间照顾其他部位,只两手握住乔桥的腰,尽一切力量抽送。
    越过前戏,越过一贯温柔的步调,周远川用最激烈的律动把乔桥直接拽进性爱的高潮部分,就好比一辆没有加速过程就直接跑到了80迈的汽车,乔桥前一秒还在适应异物入侵的不适,下一秒就被高频的抽送弄得表情空白。
    很快一种酥痒就从小腹弥漫开,并沿着脊椎向上攀升,但这种快感是完全机械性的,就好比你被针扎就会痛,被挠就会痒一样,都是身体的自主反应。一切发生得太快,乔桥脑子还是懵的,身体就已经超前到即将抵达高潮了。
    失策啊失策!缩短做爱时间压根没有半点好处!
    “还有一分钟。”周远川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俯到乔桥耳边,“我要快一点了。”
    乔桥想喊暂停,但是周远川随后就扳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抗议也变成了情趣的‘唔唔唔’,男人痴迷地吮吸着她的下唇、舌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周远川双手紧握着她的腰,同时将自己的性器反复地、重重地深埋进她的体内,一点空隙都不留,好像要一直顶到她的内脏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桥这下被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周远川的鼻尖上也鼓出一滴汗水,在这场计时赛里,他消耗的体力是乔桥的数倍不止。
    乔桥的脸埋在枕头里,脑子里炸开各种五颜六色的光斑,剧烈的快感像是要把她吞没,甬道和穴口都被连续高频的冲击弄得有些麻木了,只有内壁还在不知疲倦地绞缠周远川的阴茎。
    最后也没人计较到底用了几分钟,反正周远川彻底地射在她体内,接着两人就双双倒在床上,乔桥不知道周远川怎么样,反正她是累得要晕过去了。
    刚射完的性器不会马上软下去,周远川也不急着抽出来,反而很享受被柔软温暖的地方包裹的感觉。他伸出手,将乔桥紧紧搂在怀里,反复地啄吻她的后背和耳根。
    过了一会儿男人好像犹嫌这样不够亲密,又把乔桥抱到他身上,让少女趴在他胸前,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脸对着脸,呼出的炽热气息互相混合,鼻腔里也充盈着彼此的体香。
    乔桥有点不好意思,她最近长了好几斤肉,怕周远川觉得她太沉,就偷偷用左胳膊肘撑着床垫,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但她这点小心思很快就被男人发现了,周远川无奈地把她的两支胳膊摁住:“我还没脆弱到被你压一压就会晕倒吧?再来一个你我都撑得住。”
    乔桥脸立马红了,嘟哝了两声,听话地放松了身体。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贴着,虽然谁也没说话,但气氛却异常地静谧和美好,空气都仿佛被煨出了粉红泡泡似的。乔桥能感觉到身下周远川心脏的搏动,沉稳而有力,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能察觉到她的心跳呢?
    “怎么样?”乔桥不自然地动了动,“有用吗?”
    “嗯。”周远川微笑,“很奇怪,像是思维被打通了一样,要不是因为我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会觉得你身上有超自然力量。”
    乔桥立即警觉:“你不会把我抓去做研究吧?”
    身下的人低笑了几声,乔桥能感受到从贴合着自己的另一个胸膛传来的低沉震动。
    “我怎么舍得呢?”
    他捧住乔桥的脸颊,顺势吻住那微微张合的嘴唇,两人的气息彻底交融在一起,卷缠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乔桥还想问问景闻的事,但看看时间太晚了,考虑到第二天周远川还要开会,就暂时忍住没说。
    当晚她就以趴在周远川身上的姿势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身下的人已经不见了,乔桥就自己爬起来洗漱吃饭,等他回来。
    下午三四点钟,男人终于进门,心情很好的样子,看来今天一切顺利。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他外套都来不及脱就直接抱住了乔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个遍。
    于是两人就收拾收拾出门了,整件事情中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张晓东,得知两人要出门后他的脸简直拉得比鞋底子还长。
    “周教授,请不要给我们增加工作量了……”
    周远川表现得十分抱歉却又寸步不让:“辛苦你们了。”
    没办法,张晓东只能换上便装跟着,警卫队的其他人则化整为零,提前在周远川要去的餐厅路上做好准备,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乔桥总觉得阵仗搞得太大了,不过是出门吃个饭而已,但周远川耐心解释,说最近国际上很不安定,他们小心一点是正常的。
    吃饭地点选在一家很有地方特色的餐厅,端上来的菜色也很有异国风情,乔桥虽然吃不太惯,但尝尝鲜还是很开心的。
    周远川照例吃了一两口就放下了,他胃很脆弱,外面的东西都只是过个嘴瘾,不敢敞开了吃。
    吃过饭,乔桥想起景闻,就把事情尽量简单地说了一遍。
    没想到周远川想也不想地就抛出解决方案:“让他跟父亲断绝关系就好了,虽然现行法律不支持,但是可以出一份公开登报的消息,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乔桥瞠目结舌,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能让他直接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断绝关系呢?”
    周远川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话把乔桥问住了,她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遍景闻父亲怎样辛苦养家,怎样把景闻拉扯大,如果公开跟他断绝关系,景闻父亲一定悲痛欲绝。
    “可你要救的人不是景闻吗?”
    乔桥噎住。
    她知道周远川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这么想。周远川的逻辑高效且简明,有问题,想办法解决就好了,至于其中缠绕的感情之类因素,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只负责把最快最好的一把刀送到乔桥手上,至于这把刀会带来多少死亡,他并不关心。
    乔桥垂下头:“算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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