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主会咬人 完结+番外 作者:寒雨子歇
曲无殇手里死死地捏着几枚暗红的阵法石,强大的威压自他体内散发出,在空气中搅动,发出嘶嘶的怒吼,花草树木都已受不了这股威压,大树倒塌而脆弱的花草,早已被碾压成了泥渣。
曲无殇面上阴沉得可怕,到底是谁,趁着自己不注意捞走了辛月湖里面所有的碧鲮鱼。
“阁主饶命啊!”在他脚边匍匐着四五个浑身是血的玄天阁弟子,还在那里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求饶,毕竟他们只是负责来喂养碧鲮鱼的中等弟子,如今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还把鱼给搞丢了,那可是阁主的宝贝啊。
“我们来这里的时候,这湖里就没有看见碧鲮鱼啊。”
“是啊,阁主饶命,我们的的确确不知道碧鲮鱼去了哪里啊!”
“哼,一群废物,连喂鱼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们有何用!”曲无殇冷笑一声,威压瞬间加大,匍匐在地上的人瞬间被碾成一团血雾,消散在空气中,连丝血腥味都没有留下。
“呵呵~阁主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温润充满磁性的嗓音传至曲无殇的耳边,曲无殇眸光闪了闪,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阵法石碎末丢掉,转身看着来人,冷冷的开口道:“看来玄天阁该整顿整顿了,本阁主说的话,竟然都没有人听了!”
看着眼前满片的狼藉,韩子奇将双手负在背后,轻笑道:“这怪不得他们,你这里的阵法啊,看上去很厉害,但有些人想来,不管你派多少人在这里,都是没用的!”
曲无殇眸光闪了闪,微微敛了敛气息,其实他说得也对,这辛月湖虽然是玄天阁的禁地,但却是因为这里有他养的碧鲮鱼仅此而已,虽然用了阵法,却并非什么高阶的阵法,只能阻止一般人的靠近,但若是懂得阵法的人,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韩宫主此刻前来,想必不是前来看本阁主的笑话的。”
韩子奇笑笑,晃眼一瞥,却见不远处的岸边小草,有明显的被压过的痕迹,顿时想到了什么似的,高深莫测的开口道:“当然不是,本宫主前来,是为阁主解惑来的。”
“解惑?本阁主何惑之有啊,还需劳烦宫主亲自跑一趟来解惑?”曲无殇疑惑的看他踱步至岸边,缓缓蹲下身,煞是好奇的观察着脚边的小草。
“自然是阁主想要知道的事,譬如说,这湖里的鱼去了哪里,亦或者,那两个神秘的散修,她们究竟是谁,她们到底来自哪里。”
那两个人?曲无殇眸光一闪,想到先前与众位老祖商量的事,他不由抿了抿唇,审视般的看着韩子奇,自己刚在查这两个人的事,你就凑过来了,难道是巧合?
不过虽然心里怀疑,但他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难道韩宫主先前认识?”
伸手扯下一根小草,凑在鼻尖闻了闻,韩子奇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来,一面将草叶递给曲无殇,示意他闻一闻,一面开口道:“不仅是认识,或许还熟得很呐。”
前言不搭后语,曲无殇将信将疑的结果草叶,按照他的指示嗅了嗅,皱眉问道:“宫主此话怎讲?”
韩子奇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了个话题,反问道:“阁主闻到了什么?”
“不过是青草的味道!”曲无殇心里有些不耐烦了,被这样牵着鼻子走,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自然是青草的味道,不过,阁主没有闻出其他的味道吗?”
闻言,曲无殇再次闻了闻,却依旧一无所获,只得摇头道:“韩宫主别再卖关子了,此事可轻可重,还望宫主如实告知。”
“呵,”韩子奇轻笑一声,也不再保留,将自己的猜测道了出来,“记得论剑大会开始之前,本宫主曾在祁连城发现了两道不寻常的气息,不知阁主可还记得?”
曲无殇不用想直接点了点头,那时候韩子奇说是要在灵山附近转转,说是看这次论剑大会的主角们到没有,恰好在灵山附近的小城祁连城里面感到两股异样的气息,可惜的事,没有赶上那两人,而他在此刻提出来,答案不言而喻。
“宫主的意思是,那日的两个人,就是云陌她们两人。”
韩子奇看着他手中的青草叶,微微眯了眯眼,开口道:“除此之外,本宫主还有另外一个猜测,一个大胆的猜测!”
“哦,宫主有何猜测,不如说出来让本阁主听一听。”
“本宫主想,在这九幽,除了食为仙,恐怕就只有一个人能酿出这般的美酒来。”韩子奇从神域里面拿出一个酒壶,拔开壶塞,一股浓烈醇厚的酒香便弥漫出来。
闻到这味道,曲无殇眼睛一亮,似确定一般闻了一下手中的青草叶,“这是...”
韩子奇笑着将酒壶递给他,“这就是本宫主的猜测!”
曲无殇是什么人,老狐狸一个,这场论剑大会为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韩子奇的话,他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意思,显然那两个人是他认识的人,而且还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两个人。
“呵,原本以为这场戏过几天才会开始,谁知主角却先登场了。”
“是啊,还会是一场很惊喜的戏呢!”
“嗯~”
云梦兮猛然转醒,下身传来一种失禁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可惜天不遂人愿,当她想要闭拢双腿的时候,却发现双腿之间挤着一个人,根本无法合拢,无奈,她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一股什么从身体里面滑出去。
空气中流过旖旎的暖色,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云梦兮目瞪口呆的看着仍然在自己身上孜孜不倦辛勤耕耘的人,只觉得脑子里面晕乎乎的,混成了一团烂泥,过了好半响才生无可恋的憋出四个字。
“你...偷袭我?”
陌浅离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凑近她的耳旁,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