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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_分节阅读_112
    蓓蕾 作者:小胖牛

    许经泽张张嘴:“啊……”

    厨房里特干净,基本空无一物,连个碗都没见着。打开冰箱,就见着两包孤零零的泡面,姚公子很坦荡:“我可不做饭啊。”

    许经泽下意识回答:“没事,我做……”

    卫生间就更明目张胆了,俩牙缸俩牙刷俩剃须刀两条毛巾,姚公子继续很坦荡的发言:“蓝色的是你的,红色的是我的。洗澡不?我给你拿睡衣去。”

    呃……姚大爷偶尔主妇这么一回,真让人受不了……许经泽觉得自己真是没招了:“我说,你用不用搞成这样啊……”

    姚亦:“什么?”

    有种深切的被包养的感觉啊……

    许经泽有点放弃了,嘟嘟囔囔:“我这辈子欠你的算是还不清了。”

    “谁用你还了?”姚大爷靠着门框双臂环抱,既严肃且认真:“你生出来才四斤多,我一出生就九斤半,你一大腿还没我小胳膊粗,咱俩根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

    这哪挨哪啊?

    姚亦:“你啊,一会儿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不,拉个单子,明天咱一块扛回来。盘子之类的……”

    许经泽抬手啪的一声把灯关上,按着姚某人肩膀,咬人家的鼻子。

    这有点突然,姚公子思维不够跳跃,明显没跟上:“狗啊你?!疼……”

    许某人唇往下移,姚公子只好腹语:“唔……嗯……”

    姚公子神色凶悍,可嘴唇实在软的不可思议,个子比许经泽高了点,接吻的时候微微垂着头,眼睛半阖,瞳仁是极深极深的黑。

    许经泽勾着他脖子,凑的极近,压低了声音笑:“嗨,你是雏吗?别把嘴闭那么紧行不行?紧张啊?”

    不是紧张,而是这感觉太强烈。许公子从来没这么主动过,姚同志咬紧牙关,好像刚才喝的那些酒全跑脑子里来,就剩下意志薄弱了。

    许某人手指有点凉,慢吞吞从姚亦胸膛往后划,顺着腰线往下,最后勾在姚某人裤腰上。俩人贴的太近,气息乱的一团糟,许某人还特别坏心的去咬人家耳根,竟然还笑悠悠的问:“想不想?”

    你说呢?姚亦己经没出息的基本上说不出话来了。

    废了,没想到姚大爷在这事上还是个矜持的……许经泽拽着姚亦的手来解自己裤子,才刚刚开始脊背就有点发酥:“反正欠你的也还不清了,你让再我欠一回呗?”

    这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他还蹬鼻子上脸真没完了?

    许公子皮嫩水滑,这小腰又细又韧,姚亦把他牛仔裤扣子解开,手上发颤,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他有一年没找过人了,现在被许某人碰几下就涨的发疼,火苗顺着脊椎骨一直蹿上来,烧的他眼都红了。

    今天难得许公子比较直接,把手伸进姚亦裤子里,没轻没重的撸了几下,笑:“操了,怎么这么大……”

    他说话声音很粘,尾音哑的几乎听不见,姚亦热的要命,一把把许经泽推到墙上,双手从后腰伸:“我想进去……”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这种本质问题太难以调节了。许经泽攀着他肩膀打哈哈:“我也想啊!要不这么的,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换我?”

    姚亦咬他。

    许经泽:“啊喂,今儿周几?……润滑剂有没有?”

    姚亦从牙缝里挤出句回话来:“只有沐浴露!”

    没有润滑剂果然解决不了问题,姚亦只进来了一点,许经泽就疼的一脑门子汗。姚某人缠着他脖颈一点点的亲,俩人不上不下,都给折磨的够呛。

    憋的太厉害了,心跳的特别快,整个人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许经泽干脆换个姿势,自己往下压。那个疼劲就别提了,他咬着姚亦肩膀,眼前都是明晃晃的白光。

    感情这事就这样,疼的时候总比甜的时候多。活着这事就这样,不疼够了就没法往下再继续。

    姚亦动的很温柔,可是进的太深,许经泽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在胸口狠狠戳了一刀,腿根小腹后腰再到脊椎,过电似的直发麻,可能最后连脑子都麻痹了。

    真好。

    分不清楚是谁在喘息,姚亦的汗珠子一直滴下来,从里而外的着着火。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紧,几乎要天旋地转,他咬着许经泽的耳垂说:“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去哪都行,咱都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刮大风了!好可爱!!

    谁来让我抱紧?

    81

    81、第八十一章 ...

    ※

    无论俩人耳鬓厮磨了多长时间,又是如何的奸恋情深,同居这事都是个技术活。俩大活人凑在一堆,谁有谁的棱棱角角,总有些地方需要磨合。

    好再姚亦和许经泽是俩大男人,狼狈为奸了十年,恶劣程度几乎相当,大家凑合凑合得了,谁也别较真。

    基于长期而彪悍的家庭阴影,让许公子做饭可以,收拾屋子他就一百个不乐意,而姚某人从小到大衣来伸手,让别人跟在屁股后头伺候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世界上还存在着收拾房间这项体力活动……

    于是,没几天,俩人混吃混喝就把好好个房子刨的跟狗窝似的。

    这对妖人各种随性各种舒适,特别不注意影响。

    远庭君来作客,像模像样带着支红酒,一进门就给吓着了。

    家里两位男主人刚起床没多久,坐在飘窗上搂着肩膀抽烟,许经泽一手抓着烟灰缸,懒洋洋眯着眼睛笑,没一点招呼客人的自觉。

    于是远庭君自己把沙发上的各种杂物扒拉扒拉,清出来一小片地方,皱着眉头左右看看还是没好意思坐下。

    “酒不错。喝点不?”许经泽扭头问姚亦:“杯子呢?”

    姚公子还没醒过盹来:“没在桌上吗?那就在厨房?那啥,远庭啊,要不你自己找找?床底下什么的……”

    远庭君:“我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