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想着从书里出来 作者:我叫阿策
恩人救了我。”秦小一半低着头,把手贴到男子的脸上,感觉虽还是高热不退,但气息倒是比之前要顺畅多了。
“他还给了我吃住,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里,要不是他我可能连家也回不了。”
秦小一不yu多言,淡淡描述几句后就带过自己的身世,旁人只以为,那玄衣公子是个简单的富家公子罢了。孙老爷子见秦小一熟练的照顾着那病人,看着比他这个大夫还要上心,也就放下心来。
孙老夫人却是又忍不住啼哭,直喊:“好人不长命啊,这些天杀的山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大开杀戒,老天保佑,要是官府派人过来就好了!”
“哼,你以为山贼敢在湘南城外抢劫,官府不知道吗?他们是不敢管!”墙角的老fu人抬起一张布满伤痕的脸,老泪纵横愤恨不平道:“这些畜生抢劫不算,女的掳回来羞辱,男的当场打废,就是老人也要他们写家书回去要赎金,给不了钱的就地杀了。可怜我的闺女,就是被这些畜生带走了,也不知道关在那里。这些天杀的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大娘还在那里低声咒骂,孙老夫人已经被这番话吓呆了,一个劲的打哆嗦。秦小一小声的问道:“那jiāo了赎金就可以走了吗?怎么没有人回去报官?”
“你以为走得这般容易,能回去的,不是疯的就是被弄傻了,我那天夜里都看见了,那些天杀的畜生,说拿到赎金了,就带了人出去,回来的时候人都傻透了,什么话都不敢说!”大娘边说边掉眼泪,一时间房里的人都毛骨竦然。秦小一暗忖这么多人出事了?怎么还没有官府来管,这不可能啊。
来不及细想,门外响起了拍门声:“吵什么呢!找死是吧!”一群人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再出声。
看来这几天没少被山贼们欺压过,秦小一赶紧扑到门边,说:“这位爷,我们这里有个人受伤快要死了,你能给我们一点草yào吗?”怕山贼嫌麻烦,秦小一想起被扔弃在庭院的运货马车。“yào就放在门外的马车上,大爷你让小的去拿一下就好。不碍事的,不然这人今晚一死就不能写信了!”
山贼啐了一口,口中骂骂咧咧了几句,又想起了今天抬回来那男人的锦服华衣,他还顺走了那男人的玉佩,墨绿的玉佩上刻个字,他不会念,但那玉色倒是比大当家挂在身上宝贝得不得了玉佩还好看,想来应该值不少钱,见财心喜他就私藏了起来。又想这人要是家里jiāo来赎金一定是笔大数目,说不定他还能从中得不少钱财。这才打开了房门,里面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弱男孩连忙从锦衣男人身边起来。
山贼督了一眼那男孩单薄的小身板,见男孩惊喜的跑了出来,忍不住骂道:“就你他娘
的事儿多。”又顺道补上了一脚。男孩被踢到在地,瑟缩了一会就哀求着要去拿yào,山贼本来还疑惑男孩褪下了那破旧的外衣身形看来还不错,又被那没骨气跪地求饶的xing子恶心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去一边的马车上拿yào。
秦小一松了一口气,那山贼看她的眼神怪异的很,还好他没有深究。运yào的马车就在一边,她跑了过去,翻了一点孙老爷子要的yào出来。
“老夫记得马车尾后那一捆就是天竺葵,可以消炎,还要一些茉莉根,配以烈酒可以让人昏睡,用于止疼……”回想着孙老爷子的话,秦小一翻开了马车上盖布,窸窸窣窣的翻找起来。
山贼不耐烦的看着那男孩,东翻西找的寻了半响。大半夜的寒风一吹,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眼瞎是吧?找这么久?还要害爷我在这里吹冷风。找打啊?”山贼扬起手正想一巴掌扇过去,男孩就吓得抱着yào蹲了下来求饶,露出身后的酒呈。
“大爷饶命,我只是想布沾点酒去给那人退热。大爷饶命啊!”男孩瑟瑟发抖的蹲了下来。
“好你个臭小子,有酒也不和你大爷我说,拿好你的yào就滚回去,别烦你大爷我。”山贼眼睛发亮的盯着那一呈酒,因被秦小一掀开了封口,酒香味直冲,勾得山贼频频tiǎn嘴。
“我也是刚刚知道,我这就回去,不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