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眼 作者:小小青蛇
白颖珊并不说话,乔宇一骨碌地坐起来,另一边,黄轩正紧张地处置画廊的事务,门铃响起,燕南拉开门,一个人影飞奔进来,看到黄轩,居然将他一把揪起来:“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去医院!”
这人脸生不说,身上还透着一股子痞气,黄轩莫名其妙:“你哪位?”
“我是老大的小弟小三。”小三急冲冲地说道:“大哥生病了,进了医院,这么说吧,我老大就是你老子!”
黄轩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当初帮忙对付秦楷的人之一!
那岂不是?黄轩一把将小三推出去:“带路,哪家医院?”
“二,二医。”小三的话音一落,乔宇马上跳起来:“二医?这个好,我也去。”
白颖珊和肖丽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男人出门,女人看家,走吧。”
黄轩急匆匆地赶到二医,黄令已经进了住院部,冲进病房,黄轩心急如焚,率先看到的是一位年纪略大正在倒水的中年男人:“这位是?”
“我是老九。”老九说道:“你就是老黄的儿子吧?不错,一表人才。”
这人还笑得出来,黄轩的心略放了些,大概父亲的情况不太严重,病床上,黄令一脸苍白,靠在病床上苦笑:“怎么把你叫来了?”
小三举手道:“老黄,是我叫的,你刚才不是昏迷了吗?”
“废话,昏迷醒不来就问题大了。”老九敲了小三一记:“笨蛋。”
“爸,您到底怎么了?”乔宇问道。
黄令撩起裤腿,让黄轩查看伤口:“二十年前的旧伤了,最近突然开始发作,痛起来要人命,但一旦不疼了,就和没事人一样。”
“是地生胎弄的吗?”黄轩问道。
“没错,但之前的二十年都没有这样过。”黄令无奈地说道:“医生说有东西在骨头缝里,不好做手术,除非将整块骨头取出来,再用人工骨头填上去。”
“岂不是要截骨?”燕南惊愕道:“里面卡的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石头渣子。”黄令无奈地说道:“当初受伤严重,八成不小心跑进去的,现在发作起来要人命啊,大面积肿,疼起来没完没了。”
老九说道:“只是卡个小东西却要截骨头,这怎么能行?老黄,你年纪也不小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就没有医生在不动骨头的情况下取出来吗?”
此时,正埋头准备消炎药水的护士抬起头来:“有。”
“你说什么?”乔宇听得分明,马上追问道:“你说有医生可以办到?”
那名小护士自知失言,马上吐吐舌头,转身欲走,乔宇一个箭步横在她面前:“美女,话说到一半就走?你可会吊胃口的呀,哪位医生这么高能,给哥哥介绍一下?”
“呸,看你年纪比我还小呢,叫姐姐才行。”小护士十分外向,不屑道。
“美女姐姐。”乔宇的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你倒是告诉咱们嘛,截骨头太可怕了,老人家年纪大了,也经不住啊,有好法子,分享一下。”
小护士看着屋内的三个年轻男人,真是各有各款啊,小姑娘心花怒放,砰地一声,病房门关上了,这里本是单人病房,现在成了封闭的空间,就自己一个女人家家,小姑娘脑内无数场景,居然面红心跳,乔宇凑过去,眨巴着眼睛卖萌:“好姐姐,你就告诉咱们吧。”
“我是听医院的前辈们说的,这号人物是X人物,院里不让提。”小护士谨慎地往外看看,说道:“听说咱们二医好久以前出现过一位很厉害的医生,外科手术那是杠杠的,不过吧,这医生的脾气古怪,总用一些奇怪的法子进行手术,违背了医学流程,最后被赶出医院。”
小护士哟了一声,说道:“对了,他还被吊销了从业执照,离开医院后再也不能从医了。”
燕南和黄轩交换眼神,乔宇说道:“他叫什么名字?”
“姓沈,叫沈浪。”小护士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想,如果沈医生还在,说不定可以不截骨头,直接拿出里面的东西,但现在他在哪,没人知道。”
“美女姐姐,你见过他吗?”乔宇问道。
“没有,这些都是听来的。”小护士说道:“只听说他是个神经病,以前在医院的时候也算上主任医师,对下面的人总是呼来喝去的,一天三变,我们护士长就知道,没少听护士长吐槽,说他有才,但人格有缺陷。”
乔宇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哈哈大笑:“唉呀,我的相术有精进啊。”
黄轩闷哼一声:“先找找这位沈浪的资料,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你有没有能耐,等看到那双眼睛再下决断,别得意得太早。”
黄令说道:“看来,我会不会失去一块骨头取决于这位沈医生。”
小护士“嘘”了一声,摆摆手:“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替我保密,先走了。”
小护士溜得比兔子还快,老九说道:“老黄,虽然这事儿是个好事,但现在真假不知,我和小三先去查查这个沈浪的底再说,再来找人。”
“如果这人正好是黄轩他们要找的人,会如何?”黄令说道。
黄轩皱着眉头,此刻,他更想那家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此刻,郊外,某处农居里,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右手,放着一把轻巧的手术刀,薄薄的刀刃,他喝得醉眼惺忪,拿起刀,长长地喘着一口气,突然往自己的手背划去,眼看就要穿破皮肉就马上停下,他哈哈大笑,转动着手术刀。
“你和刀是天生一对。”一个声音传来,那家伙是一只黑色的狐狸,却与阴间的黑狐狸浑然不同,是实物,浑身的皮毛漆黑,每一根都随风摆动,就像抹了油似的,而它分明有六根尾巴,此时汇成一股,飘在身后。
“原来你是一只狐狸?还是狗?”白大褂有些醉了,挥舞着手里的刀,笑呵呵地扑过去:“让我瞧瞧,你到底是狗,还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