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临门 作者:拉刻西斯
舟遥遥打断他,“王妍心不是你的前追求者吗?”,她事后诸葛亮地补充,“原来她也是富二代,难怪气焰嚣张!”
扬帆远仿佛被敲了记闷棍,措手不及地说:“你,你认识王妍心?”
舟遥遥腹诽,慌张什么,一定心里有鬼,用眼角睨他,佯装遗憾地说;“嗯,王妍心是你的老同学兼资深粉丝,听你的死党费林林说她爱你爱得痴缠,求而不得挺让人唏嘘的!”
“你别听费林林胡说八道,我和王妍心除了是高中同学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倒是你,怎么认识王妍心的?”
扬帆远说话很有技巧,一个回合不到,话题的焦点又转回舟遥遥那里。
“就你疑心我在酒吧红杏出墙,气冲冲来抓我那次”,舟遥遥故意用很欠的语气说,“碰巧费林林和王妍心也在泡吧,她就过来跟我打招呼……”
“她跟你说什么了?”,扬帆远迫不及待地问,王妍心那臭脾气,他太了解了,她嘴里从来就没说过什么好听话。
舟遥遥装作努力回想地样子,眼睛向上看,“她称呼我是捡漏儿妹妹,还友好地提醒我小心你前女友……大概就这些吧”,说完,她还重重点头,加以强调。
扬帆远松了口气,不想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生硬地看向正偷笑看戏的舟柠檬,“我有熟人在王氏百货总部,需要我向她打声招呼吗?拜托她多关照你”。
舟柠檬连连摆手,“真不用”。
怕舟遥遥追问,他猛地站起身,拎起不锈钢水壶,“我去续水,你们先聊着”。
快步离开的身影透着狼狈。
舟遥遥捧腹大笑。
“哪有人像你似的作弄自己老公?”,舟柠檬责怪堂妹。
“没事,我们俩经常开玩笑的”,舟遥遥浑不在意。
想到消息全无的人,舟柠檬叹了口气,“家宇身高183,我老嘲笑他光长个儿不长力气,一看就不是乡下人,因为干不了农活,没想到你老公比他还高”。
“扬帆远187吧,好像是”,说到这儿,舟遥遥灵光一闪,“檬檬姐,家宇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嗯,他叫路家宇”,念出心上人的名字,舟柠檬羞涩地笑了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小时候你回老家,他带你去田里扑过蚂蚱”。
“哦——”,舟遥遥大声说,“就那位邻居家的小哥哥啊!”
扬帆远拎着满满一壶水返回恰好听到舟遥遥满含感情地叫谁哥哥。
他冷哼一声,“你的哥哥还真多”。
舟遥遥不理他,问堂姐,“那咱们今天去找他”。
“今天有点晚,找人的事不急于一时,等我下次休息,再麻烦你吧”
扬帆远赶在舟遥遥说话前一锤定音,“下次我陪你们一起找”。
看着堂妹殷切的目光,她不禁点头同意,“谢谢你们”。
达成共识,舟遥遥拉着堂姐一起购物,替她买了几身衣服和一套护肤品,扬帆远负责刷卡拎包。
晚上找了家牛排馆吃完饭,把堂姐送回家,舟遥遥慵懒地窝在座椅中,不再装活泼可爱,闭着眼睛不跟扬帆远说话。
远光灯照着扬家的雕花铁艺大门,车无声无息地停下。
想说的话虽然难以启齿,但必须要说。
扬帆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一定很生气吧?”。
舟遥遥睁开眼睛,哂笑,“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关于简素怡,我只说两点,你听完后再决定要不要原谅我”,扬帆远解开安全带,俯身凝视舟遥遥,“一,约定一年是她自说自话,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而且我早和她在威尼斯分手了。二,我们确实在意大利飞国内的航班上偶遇,但我换到经济舱,没跟她在一起,什么上天的启示,全是狗屁,这点你可以向你的邻居哥哥确认,他会为我作证!”
听了他的话,舟遥遥转嗔为喜,“死乞白赖解释干吗,我有误会吗?自作多情……”,她颊边露出一枚浅浅的梨涡,低头去解安全带。
扬帆远按住她的手,目光专注而热烈地盯着她。
舟遥遥被他眼睛中跳跃的光吸引,不由也回以凝睇。
慢慢的,扬帆远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呼吸相闻。
她听到他用喑哑的声音叫她的名字,“遥遥——”,他轻声呢喃,双手托起她的脸,试探着在她的唇珠浅啄了下。
舟遥遥如同被魔法定住,全身的感知力都集中到双唇,他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描幕,轻舔着,到了唇角,用力嘬了下。
他吐露的气息真好闻,混着草木调的冷香。
舟遥遥傻傻地想,忽然颈侧一痛,理智回笼,她扭动着去推伏在自己身体上的扬帆远,他正埋首在她颈部,将一串湿热的吻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或许是身下女人的挣扎令他不悦,扬帆远用力抱紧舟遥遥,把她的身体困进自己不容抗拒的怀抱。
☆、第七十幕
被安全带和男人的臂膀双重束缚住,舟遥遥动也不能动。
扬帆远的眼神亮的吓人,右手穿过座椅空隙,强势地搂住舟遥遥不盈一握的腰肢,左手托住她的头部,倾身相就,亲吻落到她的双眼。
舟遥遥反射性地合上眼睛,毛茸茸的睫毛微微颤动,小扇子一样刷过扬帆远的嘴唇。
看她乖乖的,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发出,在耳边萦绕不去,性感撩人。
舟遥遥仍有一丝清醒,伸手挡住他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贴合她的手掌,在她用力时,肌肉一瞬间绷紧。
哦,是硬的,她又陷入迷糊中。
扬帆远不容她抵抗,解开安全带,将她玲珑的身体完完全全收拢进自己的怀抱里。
嘴唇在她绒绒的碎发、耳际、颈侧逡巡。
干燥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庞。
他的手似乎有魔力,穿透她的骨头,抚摸她的灵魂。
舟遥遥呼吸急促起来,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渴望。
纤细的手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脊柱游走,停在张开的蝴蝶骨。
她微弱的回应令他热血沸腾,顿时变得激狂,滚烫的双唇包住她湿润的唇瓣,双颊凹陷,用力吸吮。
扬帆远吻得很深,口腔内的空气全部被掠夺,舟遥遥上气不接下气,握拳捶打他的肩膀,“嗯,嗯”地挣扎。
他稍稍撤离,舟遥遥抓住机会张嘴呼吸。
就在她嘴唇分开时,他的舌头探入,追逐她躲闪的舌尖,纠缠着与之起舞。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柔情脉脉的轻吻,变得狂野而富有攻击性,舌尖挑逗地舔舐她的齿龈,在她发出轻哼时,舌头滑入她的喉咙重重地*,将自己的霸道和占有欲借由深吻传达给她。
在她感到不舒服的那刻,他的舌倏忽离开,体贴地给她喘息之机,又在她游离时,包卷住她的舌尖,放肆地回旋翻搅,炽烈热吻。
彼此的唇毫无间隙地紧紧胶合厮磨。
舟遥遥觉得自己快死了,缺氧的大脑一阵阵地空白。
察觉到她不适,扬帆远动作缓慢轻柔地撤离。
看着她微肿的红唇,他的唇稍分开,又盖戳似的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