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赖上门 作者:当往事不如烟
“司徒玦,你那个姐姐到底是疯了吗,我特地让监狱的狱长给她换一个环境比较好的牢房,可是她却固执的要回到之前的那一个!”景丰申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都有了明显的不赞同。
“疯子,司徒颜不是白沁言的女儿,而是甄露多年前被绑架撕票的那个女儿!”尽管是家丑,可是多年的兄弟,司徒玦并没有隐瞒,司徒颜今天做出这样的选择,怕是已经有了报复的心!
“你的意思是,她要报复?”景丰申立刻反应了过来,诧异的说道。
“让你朋友留意着点司徒颜,有事情赶紧通知我!”司徒玦脸色有些凝重,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过去那个唯唯诺诺,却是真心干净善良的司徒颜。
“我明白!”景丰申点点头,司徒颜的事情,他能帮的地方绝不会袖手旁观。
司徒颜回到监狱,玲老大看见她回来,立刻皱起了眉,这个女人放在在医院的好日子不过,怎么会回来!
“呦,我们司徒大小姐回来了?”黑瘦的女人一见司徒颜就立刻讥讽的说道,她就是讨厌这些所谓的千金小姐,靠着关系,后台过日子的人,有后台怎么样,不照样杀了人还是要判刑,还是要入狱!
“黑妞!”玲老大出声制止,这一次司徒颜回来,明显的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个瘦弱的女人,可看得出来,她眼里多了一种让人惧怕的厉色。
“老大,我就是想欢迎欢迎司徒大小姐。”绰号黑妞的女人一边说着,就伸手推搡了一把司徒颜的肩膀。
女人的身子被推的险些摔倒,牢房里其他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都在嘲笑着司徒颜的愚蠢!
“你还想打我,是么?”司徒颜看着对面对她动手的黑妞,声音有些低沉冰冷,以前张妈总劝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时候,她还不认同,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只要是弱者,就要被欺负!
而她,不想再被人随意践踏!也不要在这样懦弱的等待别人的善待!
“打你又能怎么样?”黑妞一脸挑衅,手再次推向了司徒颜瘦弱的肩!
这一次司徒颜顶住了身体险些被推倒的力度,稳稳的站住了自己的脚步,黑妞诧异的看了司徒颜一眼,司徒颜却在同时朝着黑妞出了手!虽然她没有强悍的力度,更不知道打人的技巧,可司徒颜就是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一拳拳的打向黑妞的嘴角和眼睛!
黑妞没想到一直和兔子一样的司徒颜居然反抗了,这样被她打了几拳之后,才做出了反应,立刻愤怒的出手回击。
黑妞虽然瘦,可浑身都是肌肉,她判了十五年,已经在里面呆了十年,所以早已经将狱友之间打架的功夫练习的很熟练了,司徒颜这种新入狱的菜鸟根本不是对手。
所以,黑妞几拳下来,司徒颜的脸上就一处处的肿了起来。
“就凭你也敢打我!”黑妞边打边破口大骂道,其他人见司徒颜被打,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忙,她们早已经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人原则。
司徒颜嘴角挨了一拳,立刻就尝到了血的味道,是那么腥!那么疼!可再疼,都不及知道残忍真相那一刻,灵魂被烈焰焚烧之痛!
在所有人眼里,司徒颜今天是自不量力的挑衅,其结果就是被黑妞一顿暴打,可女人却没有再像上次那样任由别人欺凌,尽管已经被打的摇摇晃晃,可人还是在顽强的抵抗,黑妞打她三拳,她总是努力让自己找到一个机会打回去,哪怕一拳,只要她坚持的够久,她就能把对方打倒!
玲老大看着这样的局面,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了许多,冷酷的眼里也多了许多兴趣,司徒颜,真的变了!变得让人会不自觉的欣赏!
黑妞虽然把司徒颜打的面目全非,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被司徒颜的软拳头也打的说不出来的疼,嘴角同样也挂了彩!
“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打她!”黑妞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立刻扯着嗓子让周围的人一起出手,今天她要打死这个司徒颜!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黑妞是他们这里的老二,老二发了话,自然是要响应的,众人正准备帮忙,玲老大却突然开了腔。
“都不许插手!让她们两个打!”
玲老大的话虽然让众人有些不解,可还是乖乖的退回了自己准备帮忙群殴的脚步,黑妞一直是跟着玲老大混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老大不让人插手,正纳闷着,人就又挨了司徒颜一个拳头,这一拳刚好打中了黑妞的太阳穴,突然而至的晕眩和黑暗,让黑妞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朝着地面栽去。
司徒颜知道这就是她唯一的机会,托着摇摇欲坠,快要站不住的身体,直接坐在了女人身上,打了这么久,她已经没了力气,可心里那些发泄不出来的愤怒却成了她的支持,她需要发泄,她不要再被任何人欺负!
司徒颜的拳头不停地朝着黑妞身上招呼,渐渐的打不动了,她就用扯的,司徒颜拉扯着黑妞乱糟糟的头发,那样拼命到完全不能算招数的招数,看的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心里的震惊。
“打够了吗?”玲老大的声音冷飕飕的响起来,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人已经到了司徒颜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司徒颜准备再打向黑妞的手。
“她打我的时候,什么时候打够过!”司徒颜怒视着玲老大,和之前的怯懦害怕不同,这一次直视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恐惧,那双眸子在对打的过程中已经有了嗜血的暗红,却不显得狰狞,只是让人觉得心疼,心疼她的痛,心疼她此刻所有的愤怒!
“别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打你!”玲老大说完,手上突然用力,将司徒颜从黑妞身上强拽起来,两个身材在这群人中显得很娇小的女人,却有着一种让人屈服的霸气!
“从今天开始,她司徒颜就是我的人,谁敢欺负她一下,就是和我玲子过不去!”玲老大凶狠的目光扫了眼周围的众人,冷声宣布,从今以后,司徒颜的事情她包了!
大家被这样突然戏剧性的转变吓了一跳,毕竟玲老大很少这么高调的要罩着一个人!这个司徒颜到底凭什么!
“最好连欺负她的心思都不要动!听见没有!”玲老大将众人眼里的嫉妒不甘看在眼里,才又厉声问道。
“是!老大!”众人被玲子眼里的霸道吓到了,这里没有人知道玲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罪入的狱,只知道她用最短的时间挑战赢了原本监狱中的三个女霸王!
司徒颜脸上的诧异并不比其他人少,她不知道玲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选择帮她!
“别这么看着我,我有自己的判断力!”玲老大松开司徒颜的手,司徒颜这个女人,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她的潜力才刚刚激发而已!
“为什么要帮我!”司徒颜不确定的开口问道,她不确定,是因为玲老大没有帮她的理由!
“因为我乐意!”玲老大随意的耸耸肩,她能装逼的说老大就是这么任性么!
“但我要的不是庇佑,是强大!”司徒颜看着玲老大,她不需要像是个小鸟一样,躲在别人的肩膀下安稳的活着,她要自己成为强大的鹰,去击破长空万里!
“好!”玲老大很少笑的脸上,在司徒颜说完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众人才发现,她们老大居然笑起来居然还有一对好看的梨涡!
甄露整整昏迷了三天,刘医生每天过来给她挂点滴,司徒铭只能守在家里照看着昏迷的甄露,这件事,整个家里最高兴的就是司徒泽,原本司徒铭的出现让他觉得有了很强的危机感,可是甄露病的太是时候,刚好给了他约安娜单独独处的机会!
“安娜,要不我们今天去看场电影吧,最近上映的电影很多,有几部好莱坞大片值得一看!”司徒泽在安娜身边笑着问道,单身男女一起去看电影,这里面包含的东西,安娜不会不明白。
“四哥,我们今天能哪里都不去了吗?留在家里帮大哥一起照看甄伯母好吗!”安娜脸上并没有司徒泽想象中的兴奋,甚至是有隐隐的不开心。
“好、好啊,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司徒泽尴尬的笑笑,心里却恨不得杀了司徒铭!
“真的?四哥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只是觉得甄伯母这样病着很可怜,想留下来和大哥一起陪着她好起来!”安娜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歉疚的看着司徒泽。
“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既然你想留下来,我也陪着你一起留下来!”司徒泽伸手摸了摸安娜柔软的金发,脸上带着宠溺的表情。
“四哥,你真好!”安娜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那双眼睛明亮照人!
司徒铭给甄露盖好被子,手搭在女人的额头上,烧总算是退了,门外敲门声响起,司徒铭收回手,走过去开门,门打开,就看见安娜低着头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司徒铭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既不过于冷淡,又不会和司徒泽那样的讨好,微微的淡漠和疏离,向来是勾引女人最好的手段!在这一点上,司徒泽还太嫩!
“大哥,我想来和你一起照顾甄伯母,可以吗?”安娜抬起头,纯净的目光看着司徒铭,似乎装满了期待。
“当然好!”司徒铭自然不会拒绝女人主动的靠近,查德很喜欢这个私生女,所以尽管是个私生女,她的价值绝对不低于豪门的千金小姐!
“谢谢大哥,那我来给伯母擦擦身子,伯母发烧出了很多汗,虽然昏迷着,可一定很不舒服!”安娜笑着说道。
司徒铭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安娜的提议,然后就看见女人小跑着进了洗手间,一会儿的功夫就端着水盆和毛巾走了出来。
“那个,大哥,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安娜说话时脸色有些尴尬,毕竟擦身这种事情,多多少少都会走光的,就算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还是不太好的!
“你好了叫我!”司徒铭点点头,看了眼坐在床边上准备给甄露擦身的安娜,人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从房间里出来,司徒铭下楼去了一楼大厅,司徒泽也在,看见司徒铭下楼,脸上一直维持的笑意才变得冷了起来。
“大哥,这一次你也要和我争么?”司徒泽不痛快的说道,安娜,不管是她的家世,还是她的人,他都势在必得!
“她还不是你的!再说,老头子不就是想让我们竞争!”司徒铭冷眼看着司徒泽,所谓竞争,就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鹿死谁手!
“看来大哥你也是势在必得!”司徒泽嘲讽的说道。
“至少不会输给你!”司徒泽当了自己多年的跟班,像是一条狗一样,跟在自己身边,现在想着反口咬人,想都别想!
“那好,我们各凭本事!”司徒泽咬了咬牙,他一定会得到安娜!
兄弟两人的对话,安娜在三楼听不到,细心的为甄露将身体容易出汗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脸上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润,觉得差不多清爽了,才端着盆子朝着卫生间走去。
将脏水倒掉,安娜打量着这间卧室,为了方便照顾甄露,司徒铭将甄露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照顾,男人的卧室,她其实还是很少见的,目光落在搁置架上面的剃须刀,安娜呆愣了几秒,脸色有些微微发红。
放好水盆,用冷水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安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能有这种念头!绝对不能!
重新让自己恢复冷静,女人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门打开,就发现司徒铭正站在洗手间门口,深邃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让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突然又有些不受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