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哥抓鬼呢 作者:木木呆呆
“后来大伙忙着对付鬼魂,也不知他在哪儿就脱队了———不过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绝不是小时候就能记得清的———现在回想,我们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像是被他牵着鼻子一步步的踏进了陷阱,这一切肯定是个阴谋!”仲雯回道。
“老大,我想之前在背后偷袭我们的人应该就是他!”乌乌说道,苏娇娇和吕林也点头赞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吕林也发现自己现在最常问的就是这句话。
“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木头和四方脑袋来救吧———”乌乌回道,苏娇娇再次点头赞同。
“恐怕没时间了———”吴学突然说道,他指了指前面地上的两只投影仪,“余电不多了,按照其电流输出与平均功耗,最多再挺到九分二十三秒至十分十一秒之间———”也真配合,他话音刚落,投影出的光幕就暗下了几分,苏娇娇正为吴学能把时间精确到一分钟之内而瞠目结舌,随后就见光幕暗淡之后,远处的两只鬼魂唰的把头齐转过来,往这边盯了一会儿,又转回去,继续飘荡………
几人大气都不敢出,冷汗滚滚滴落而下………
仲雯掏出一张大大的手帕,轻轻拭了拭额角的汗,就这一个动作把吕林迷得神魂颠倒,又见仲雯看向这边,竟将手帕递了过来,这让他心跳加速,刚伸出手去接,却见仲雯让过了他,直接把手帕递到苏娇娇手上,“美女,擦擦汗,一冷一热的别再生病———”苏娇娇感激的谢过,接过了手帕………
…………………
“停———停一下———等等,等等,我有话说!”木哥躺在病床上焦急的喊道。
医生把手术刀悬在木哥后腰的上面,暂停了动作。
“欧巴,你还想交代什么吗?不用说了,我都懂,你爱我,胜过爱自己的肾,胜过爱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苏娇娇凝视着木哥柔声道。
“不是———哦不,是,是,没错,你说的对,我可以给你留下一些身体上的东西,比如头发啊———指甲啊———角质层啊———”木哥颤颤哆哆的说,一见苏娇娇瞪了过来,连忙闭上嘴,想了想一咬牙道:“好吧,那个东西也行啦———”
“真的?!”苏娇娇竟是极为兴奋,刚想跳下床,却突然“想到”自己是病人,马上蔫蔫巴巴的说道,:“算了算了,那些不疼不痒的小恩小惠就不要提了,我们还是快点换肾吧,再晚一会就不新鲜啦———”
手术刀又开始往下落———
“锥子,救我———薄兄,救命啊———”木哥撕心裂肺的喊。
被木哥这么一吵闹,薄介好像想起了什么,就上去解开了木哥的一只腿,可他一抬头见到“师父”正横眉冷对的看着他,他忙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把那只腿死死的按住———
金佳子也似清醒了一些,可刚放开木哥的一条胳膊,身边的“初恋们”就怒瞪着他,他心里一揪揪,又压住了那条胳膊———
“梁姗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口红,拧出来向金佳子抛了个媚眼儿,把他浑身电得一阵酥麻,压住木哥的劲头儿更足了———
“梁姗姗”拿着口红也不往嘴唇上涂,微微弯下腰,在木哥的后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轻轻一瞟医生,说了句:“瞄准点儿,动手吧———”
一柄手术刀就缓缓的往下落———
木哥一阵挣扎,力气越来越大,几个护士一起上来也有些控制不住,金佳子趴到木哥的耳边说:“老木,换个肾而已,别大惊小怪的,常换常新嘛———”
刀尖离木哥的身体越来越近———
腾地,木哥感到胸口一阵炽热,那个红色胎记好像烧透的烙铁,越来越红,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高喊道:“真幻啊———”
“当然是真换!换肾还有假的———”金佳子笑道。
“我说这是真幻!”木哥急喊道。
“真换,真换!没人跟你闹着玩!”金佳子不耐道。
手术刀已经刺痛了木哥的皮肤,有血流淌出来———
“我靠———”木哥大吼一声,全身发力,一手甩开了金佳子,又一脚蹬开了薄介,翻过身,抓住医生的手腕,用力一掰,手术刀直插进医生的咽喉,也不见有血溅出来,医生噔噔噔倒退几步忽的化成一股青烟,消散不见了———
木哥挣开捆绑一拳一个、两脚一双把其余的护士大夫打了个人仰马翻,一一化为虚无,再挥拳向金佳子,拳头都到了他的鼻尖,金佳子忙大喊:“老、老木,是我———锥子!我、我醒过来啦———”
木哥的脚同时踢向薄介,刚到胸口,就听薄介也急急的喊:“木、木兄,我、我也好了!”
木哥吐了口气,收回拳脚,再去看苏娇娇,只见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捂在下颌上,眼睛里漾出泪花,好一番无辜可怜摸样———
木哥冷着脸一步步走过去,金佳子却拉住他的衣袖,想了想又松开手,嘀咕道:“唉,对,对,是幻象,幻象———”
木哥手腕一翻,金翎就朝向了“苏娇娇”,他横刀向前劈去,“苏娇娇”本来惊恐的面容突然荡出一片笑意,忽地消失不见,随后周围便有了巨大变化———
白墙翻动,地面翻滚,病床剧晃———
转瞬间,周围已换了一翻景象,周围是红漆木屋,床是青幔大榻,旁边还有古色古香的红木桌椅,几盏油灯在桌子上闪闪灭灭,幽幽明明………
大榻上坐着一个女人,一手捏着绣针,一手拿着绷子,全神贯注的在绣着什么,木哥往前走了几步,那女子似有惊动,抬起头一看,惊喜道:“郎君,是你吗?!”
竟是文静!
木哥先是愣了愣,随后淡淡一笑,又举起金翎,“文静”惊恐道:“郎、郎君,你、你要干什么?我是绣娘啊———怎、怎么,连、连你也要欺负我?”她身子往后挪了挪,一指木哥身后,说道:“你看,那个屈打死你的坏知县已经被我抓住了———”
木哥回头一看,薄介一身古代县官装束,正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他身边还站着几个手持棍杖的衙役,正恶狠狠的盯着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