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为什么不爱我 作者:哀蓝
季五抓着拖把慢慢地越拖越近,他这人……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很八卦,遇到什么新鲜事儿恨不得耳朵能十万八千里。
“我……”夏净突然尝不出曲奇的味道了,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掉在茶杯里,和茶水慢慢融合在一起。就像是她的心,又苦又涩。
孟柠握住了她的手,那温暖的感觉让夏净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孟柠,她的眼珠子很黑很亮,专注地望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最柔和的阳光,驱走人心底的寒冷与绝望:“发生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麽?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只是,我不想看到你哭了,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可千万别这么掉下来呀。”
听到这句话的系统很想翻白眼——如果它能有个实体的话,什么女人的泪是最好的武器,宿主妹子这是把第一个幻境世界里对付施荣的招数给拿了出来呀!简直了……本来多么软萌温柔又可爱的妹子,竟然也在逐渐变得这么凶残,不知等施荣回来以后他还降得住宿主妹子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不想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它可是最公正又最严肃优秀且正义的系统君呢!
系统君在腹诽什么,孟柠不知道,她跟系统有一个协议,就是在她没有答应的时候,不许窥伺她心底的想法,系统很爽快的同意了,这让孟柠认为系统君的节操也没有全部丢光,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有总比没有有。
“我很爱一个人,很爱很爱很爱。”夏净开口了。“那种爱太可怕了,是我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我为了他……好像能够牺牲掉一切,我就像是着了魔,完全不是我自己了。”
“我也爱过一个人。”孟柠撑着下巴,她是最好的聆听者。“但是我没有你这样疯狂,他爱我比较疯狂。”
“可是……我爱的这个人,他不爱我呀。”夏净痴痴地说,她捂住了脸,孟柠看见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朝下落,但夏净的眼泪似乎永远无法停止,她太痛苦了,痛苦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爱情就是这么麻烦的一个东西,让你生让你死,让你快乐痛苦悲伤,想逃逃不开,想躲躲不掉,只能成为它的仆人,对它俯首称臣。
孟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停下了,沉默着等待夏净自己继续往下说。她轻轻吸了口气,皱着眉头,脸色越发的苍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他……总是看不见我,好像我一点都不重要。”
“怎么会呢?虽然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觉得,你又漂亮又温柔,还很知性,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夏净深呼吸,说道。“永远都不是我,我最近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前不久,我们商量着要一个孩子,但是……他这段时间都没有碰我,我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
“你们……”
“我成为了那个多余的人。”
☆、第10章
系统君在腹诽什么,孟柠不知道,她跟系统有一个协议,就是在她没有答应的时候,不许窥伺她心底的想法,系统很爽快的同意了,这让孟柠认为系统君的节操也没有全部丢光,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有总比没有有。
“我很爱一个人,很爱很爱很爱。”夏净开口了。“那种爱太可怕了,是我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我为了他……好像能够牺牲掉一切,我就像是着了魔,完全不是我自己了。”
“我也爱过一个人。”孟柠撑着下巴,她是最好的聆听者。“但是我没有你这样疯狂,他爱我比较疯狂。”
“可是……我爱的这个人,他不爱我呀。”夏净痴痴地说,她捂住了脸,孟柠看见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朝下落,但夏净的眼泪似乎永远无法停止,她太痛苦了,痛苦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爱情就是这么麻烦的一个东西,让你生让你死,让你快乐痛苦悲伤,想逃逃不开,想躲躲不掉,只能成为它的仆人,对它俯首称臣。
孟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停下了,沉默着等待夏净自己继续往下说。她轻轻吸了口气,皱着眉头,脸色越发的苍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他……总是看不见我,好像我一点都不重要。”
“怎么会呢?虽然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觉得,你又漂亮又温柔,还很知性,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夏净深呼吸,说道。“永远都不是我,我最近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前不久,我们商量着要一个孩子,但是……他这段时间都没有碰我,我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
“你们……”
“我成为了那个多余的人。”
102
段枭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漆黑一片,所以他进门的时候一不小心磕在了鞋柜上,脚趾头生疼,害得他骂了一声*,然后摸索着开了玄关的灯,然后觉得很奇怪。以前无论他回家有多晚,夏净总是会为他留一盏小灯的,这个女人有多么可爱温柔,他再清楚不过了。
难道是客厅的灯坏了?还是她不在家?不应该啊,她不可能不在家,就算晚点回来,她也会打电话跟他说一声的,她总是很乖,乖的让人心疼。
段枭换了拖鞋,把公文包送到书房,然后朝卧室走去。他跟夏净结婚好几年了,虽然一开始两人的结合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尤其是他的强取豪夺让她敢怒不敢言,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们已经越来越像一对夫妻了。段枭知道,夏净永远不会离开他,她不敢,也没有这个能力,现在的她就像是断了翅膀的小鸟,一辈子只能呆在他身边。
夏净是爱他的,段枭知道,虽然她不肯承认,也不肯说,但段枭就是知道。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怕打扰睡熟的小女人。卧室里的床头灯闪烁着昏黄温和的光,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小的包,他的小女人就躺在里面。
段枭突然就觉得神清气爽,特别满足。即使每天工作很累,但是只要看到夏净,他就觉得浑身像是在大夏天洗个凉水澡那样舒服。他脱掉外套,又解开领带跟袖口,抽开皮带脱掉西裤,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走到床边,把被子悄悄往下拉了一点。
小女人睡得脸蛋儿红扑扑,段枭突然就笑了,他自己吓自己干什么,还老觉得她会离开……怎么可能呢,她活在他铸造的象牙塔里,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不管他的心在哪里,他的人都是属于夏净的。
“宝贝,宝贝。”他喃喃地喊着夏净,然后没头没脑的去亲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舌头撬开夏净的小嘴,伸了进去,又是吸又是吮,终于把夏净吵醒了。
她睁开了眼。
要说夏净哪里最吸引段枭,让他当初二话不说,看到她第一眼就决定要她,那就是她的眼睛了,总是勾的他心痒痒的,但是他其实知道,虽然是他主动提出交往的意思,虽然夏净胆小不肯接受,但她一直暗恋着他。
她的眼神太干净,干净的让别人一眼就瞧出来,她对他的心意。
夏净迷迷糊糊地看见了段枭的脸,然后她笑了,笑得格外甜美。段枭以为夏净之所以笑是因为看见他回来了,于是用鼻头去蹭她的小脸蛋:“醒醒啦,是不是睡了一天呀小傻蛋?”
可只有夏净自己知道她为什么笑。
她笑,是因为见到他的时候,她心底没有丝毫波动,平静的就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
孟柠说的没有错,她付出了自己浓烈的可以灼烧一切的爱,就能够换来平静。
想想,她是怎么对孟柠说的呢?
“我别无所求,只求你拿走我的爱情。”
太痛苦了,爱着段枭,这么多年,她太痛苦了。明知道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明知道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好说话,骨子里却是那么固执和长情,她就越是想要和他相爱。可是啊,再优秀的戏子,独角戏唱了太久也会感到寂寞,他的心不在焉,他的漫不经心,他的敷衍冷落……都比不上那天她不小心在电话里听见的那句我爱你。
不是对她说的,即使她是他的妻子。
“洗澡去吧,身上臭烘烘的。”夏净平静地说。她甚至还笑了。
段枭被她这么柔声细语的一说,也笑了。之前她在跟他闹脾气呢,歇斯底里的吵架和争执,他就躲在公司好几天没回来,果然,冷落冷落她是对的,小女人这不就乖了么?又跟平常一样温温柔柔的了。
他亲了亲夏净的嘴巴,洗澡去了。
夏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半晌,突然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爱太热烈,容不下一点杂志,也许早就失去爱人能力的段枭之所以看中她,又强行要了她的原因就在这里。因为他已经不会再去爱别人了,他失去了再去爱一个人的勇气,因此他渴盼一个深爱他的人,以他为天,将他当做生活中的重心和一切。别人的喜欢和爱都不够纯粹,惟独夏净,她的爱没有丝毫杂质,干净又汹涌澎湃,那个时候失去爱人的段枭,应该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不肯放手吧。
但那又怎么样呢,夏净笑了笑。她付出了这么多年,也应该足够了,她的爱终于燃烧殆尽,再也没有了。
他会开心吗?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主动提出离婚,做个下堂妇,成全他和那个女人?
段枭洗完澡上床抱着夏净求欢,他们好几天没做了,从前他总是如狼似虎的,但自打那个女人回来之后他再也没碰她。夏净知道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他回来的时候神色疲惫,他的眼里带着愧疚不安,他的身上甚至还有齿痕和指甲抓过的伤痕……在在都说明他们状况激烈。
所以,他现在凭什么碰她?!
夏净轻轻推开段枭的手,充满歉意地说:“我不舒服,不要做好不好?”
段枭愣了一下,温柔地把夏净抱在怀里:“好,宝贝睡吧。”
夏净乖巧地依附在他怀中,他的温柔是一种□□,冰冷的□□。她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但是……直到抱着她的男人呼吸逐渐平稳,夏净才睁开眼睛望着黑暗的房间。从大学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他了,但那个时候他身边有着优秀的女友,所以她从来只是暗恋,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打扰,生怕对喜欢的人造成困扰。她希望他幸福,没有家的她真的很羡慕很羡慕很羡慕学姐,能让学长这样爱她,爱到为她做任何事。
可学姐为了学业要出国,要去完成她的梦想,所以强硬地和学长分手,学长醉生梦死了好几天,然后,就来到夏净家里,强行要了她。
成为学长女人的时候,夏净又高兴又害怕,还愧疚。她高兴和他相处,害怕不安的未来,愧疚刚刚分手的学姐。但她很开心自己并不是小三,她没有破坏他们的感情,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学长是她要不起的男人。
夏净没有一刻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因为她太清楚彼此之间跨越不过去的沟渠。他是段氏的继承人,英俊,能力强,魅力大,是天之骄子,而她是父母双网的孤儿,除了成绩好之外一无是处,他们没有未来。
可是架不住段枭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和执着,夏净终究是和他同居了,大学毕业后就跟他领了证,做了他的妻子。听他的话,待在家里,等他爱,等他回来,他的家人不喜欢她,瞧不起她,总是给她难堪。没有关系,她可以忍,他的妹妹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她曾经委婉地说过,他的反应是愤怒,“宝贝,不要乱说话。”
他万分庇护信任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在他面前总是其乐融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