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祖 作者:老衲吃肉
天尘随着姬守来到了山脚当中,姬守便是开口说道:“到了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够踏空飞行,只能徒步行走,皆看造化。”
“我们的都是主宰,有什么不同的”詹来刚瞪眼说道。
“是主宰没错,但别人开创了诸多文化,你干了些什么”天尘眯了眯眼,看着詹来刚,说道。
詹来刚无言以对。
“过河需踏桥,过桥需斩灵。”姬守淡淡的说道。
天尘脸色疑惑,看了一眼姬守,但当他踏入这座山脉的时候,眼前的便是一座巨大的广场,广场地面乃是用天然的河卵石铺砌而成,能够感觉到每一块天然河卵石散发出来的浓郁元气,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祖石广场,不仅是隆平帝国,就算是历代帝国的君主,进入到这里,都必须行礼而入。”姬守说道。
“我只跪亲人,不跪他人。”天尘淡淡的说了一句,一脚跨入了进去。
詹来刚也是笑笑,紧随而入。
杨丹雯却是行礼而入,毕竟她自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天大神通,既然姬守都这么说了,她必须尊重始祖,行礼才进入。
祖石广场以北,乃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河水湍急,河水之上,横跨了一条通往对岸神庙的仙桥,桥面雕刻着古老的纹络,仿佛是法则至理。
天尘打开天眼,双眸投入仙桥当中,想要细细查看那些古老的纹络。
“嘭”
天尘精神恍惚,朝后退了三步,脸色大惊,说道:“河水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詹来刚看了一眼天尘,后者的眼角已经开始流血了,但很快便被再生元灵的神力恢复过来。
即便是这样,能够伤的了已经练就天眼的天尘,这已经十分厉害了。
“河水名为祖河,仙桥名为祖桥,传闻河水乃是土德帝祖曾经饮用过的水,他还专门用来蕴养奇药、仙药,后人将此河命名为祖河;祖桥上面的纹络乃是土德帝祖亲自所刻,亿万年来无人感悟透彻,即便是每一个时代的帝国君主都无法彻底领悟,所以一直留于至今。”姬守解释说道。
“祖河里面还有生灵。”天尘眯了眯眼,看着姬守,说道。
“那不是生灵,而是亡灵,曾经与土德帝祖部落作对的另一个部落人民,他们死后不甘,而土德帝祖又怕他们在人世间作乱,才将他们封印再次,一直在等有缘人出现,将这些亡灵全部斩杀。”姬守说道。
“我就是那位有缘人”天尘眯了眯眼,问道。
“拥有神物皆是有缘人。”姬守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这正好不关我事,我身上一件神物都没有。”詹来刚顿时后退了几步,摆摆手说道。
“你有你的证道神器,虽然不是神物,但也侵染过混沌之气,一样能够斩杀亡灵。”天尘轻声说道:“如果你不去,就把那块木头还给我。”
“去,我去,我去还不行”詹来刚一听,顿时哭丧着脸说道:“那些亡灵可都是被土德帝祖封印下来的亡灵啊,巅峰时期哪一个不是至尊或者圣灵让咱们以人王境的修为跟那些亡灵对战找死呢”
“不会,亡灵乃是死者的灵魂,随着岁月的流逝,时间的摧残,这些亡灵的修为已经跟人王境相差无几了。”天尘摇摇头,说道。
姬守也是点了点头,赞成天尘的说法。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出手斩杀那些亡灵呢你是极天境皇者的修为,对阵这些东西,几乎是手到擒来吧。”詹来刚眯眼看着姬守,说道。
“我没有浸染过混沌之气的神器。”姬守笑着说道。
詹来刚没有再说些什么,神器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去炼化,这样的神器才能够被自己使用出更加恐怖的力量。
“走吧,我们下去。”天尘说了一句,随后对着杨丹雯说道:“小雯,你就站在桥面上,试试看能否领悟土德帝祖生前留下的神纹。”
“啊我我可以”杨丹雯一愣,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天尘点点头,身影一掠,钻进了河水当中,河水顿时沸腾了起来,无边的亡灵之气飞升而起,如同末日降临。
詹来刚也掠了进去,手中出现了一柄金色的大刀,锋利无比,可斩日月星辰。
“去吧,桥面上的神纹就是封印亡灵的所在,如果你能够将神纹领悟,那么你的天赋便可以与他们媲美了。”姬守点了点头,说道。
杨丹雯听后,身姿飘飘的落在了桥面上,先是行礼叩首,最终盘腿坐下,仔细的看着那一道道她自己都看不清楚的神纹,但她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去领悟。
河底当中,亡灵之气肆虐无边,底面有着无数个骷髅头以及骨架。
“亡灵之气很浓郁,但咱们根本没有看到一个亡灵。”詹来刚脸色严肃,手中的金色大刀绽放出耀眼的金光,令人震撼。
天尘看了一眼詹来刚手上的金色大刀,这应该就是詹来刚的真正证道神器了,名为逍遥不灭刀。
“土德帝祖巅峰时期便是超越圣灵,他的一个念头可分无数空间小世界,那些亡灵应该被封印在一个空间小世界当中,我们只需要找到空间小世界的入口,便可以找到那些被镇压的亡灵了。”天尘沉声说道。
“还有,亡灵相当于死者的灵魂,不可以吞噬或者炼化,一旦心存贪念,很有可能被它们占据身躯。”天尘告诫道。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詹来刚点点头,手中猛然紧握金色大刀,一股无边的刀势陡然从詹来刚体内爆发出来。
还在天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詹来刚一刀便是将整个河水分为两半,河底的骷髅头更是尽而破碎,河水飞溅上空,但却没有落在岸边,两方似乎有着一道空间屏障锁住。
“小心”
天尘眼瞳陡然一缩,手中的吞噬神剑几乎是瞬间斩向詹来刚的背后,吞噬剑气无边无尽,詹来刚更是感觉到了一丝的危机。